☆、第90章 情理(2 / 7)
的忠臣。唐牧是您的臣子,臣妇是他的妻子。而臣妇的妹妹,是您宫中的秀女。臣妇想问皇上,您几番相扰,可是觉得臣妇这个妇人太过轻浮,看起来很好勾搭?”
她是怒目,眶中泪转,李昊心中如有锤撞,这哭泣也是熟悉无比。她和他都是侧躺在那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穿皂靴的脚从他俩眼前掠过,走来走去,他眼看着她被人扯起双足,半边脸贴地一路拖出大殿,过门槛时,头在那槛上撞得几撞,两颗眼珠子仍还盯着他。
如果不是死的那么惨,也许新的人生和爱情会如流沙漫过往事,将它尘封。可是他们都死的太惨了,死在他亲政的前夕,死在他刚好要有一个孩子的时候,人生才刚刚铺展开来。
李昊怕要惊走韩覃,不敢出柜台,隔着柜台道:“朕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你,朕只是想来问一问,你是否也曾做过那样的梦?”
“没有,臣妇吃的饱,睡的好,夜里从来不做梦。”韩覃决然否认,转身就走。
唐牧隔着一条街,远远看着韩覃隔着柜台与李昊说着什么,说完之后怒冲冲出门。他回头问熊贯:“牛富在何处?”
熊贯道:“就在烩鲜居等您!”
唐牧转身几步快跑跃上马:“往烩鲜居!”
“头一回韩夫人入宫,皇上不小心将药碗砸到了她身上,于是赏了几十匹绢,这个内事堂是有备案的。第二回入宫,虽入了乾清宫,但是并未见着皇上。至于第三回,恰就是宫变那日,皇上厥过去的时候,韩夫人恰就在他身边,是韩夫人招呼着将皇上送到长寿宫的。”这老内侍娓娓叙着,不时看着唐牧的脸色。
“往下说!”
“后来,咱家从长寿宫中打问过,皇上厥过去的时候,刘太妃摒退所有人,当时应当是让韩夫人贴身伺候过皇上的。”牛富自己也不好再往下说,内阁辅臣的妻子与皇上有勾染,这样的事情是个男人都忍不下去。
唐牧心中渐渐理出一条脉络来。他让韩覃入宫,本是为了给韩清做遮掩的幌子。第一次从宫中出来之后,她心情似乎就很不好,之后,宫中太妃大约叫了三四次,皆被她回绝了,后来,还是他强令她去,她才肯入宫的。
“那一回皇上出宫之后,回宫时曾带回来一枚印章,常常留在手边把玩,咱家这个年级进不得殿,但是从御用监的起居注来看,那印章当是从韩夫人家里带出来的。”身为皇帝,他身上的每一样东西,小到一枚锁扣,都会有来处有去处,记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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