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7 / 7)
假意游园而来会一眼唐逸时,亦是恰好走到亭边顿住。唐逸仍在亭中站着,回头见是一个略大些的姑娘,穿的艳红无比,手上亦戴着一串金丝玉串珠,头上妆的宝塔一般,面上亦不似方才那小姑娘鲜艳活泼,容颜亦不似方才那小姑娘的姣好。
他当然也意识到这该就是文氏与唐夫人要替自己撮合的,韩府上的大姑娘,方才那小姑娘的姐姐才对。若没有方才那小姑娘的娇美姿态在前,或者唐逸还有心与面前这姑娘一谈,毕竟她姿态端庄面容沉静,年龄与自己相当,也是姑娘中的上等娇颜。
可有方才那小姑娘的活泼容样在他脑海中不停跳跃,他又岂能再有心思应付眼前这个。
是而唐逸并不言语,不过略略欠一礼便转身出亭子,往方才那临水楼阁中而去。
韩雅与面前婆子面面相觑,身边小丫环忍不住多嘴道:“方才这唐府少爷一点礼貌都没有,那怕寻常男女见面他也该问一声,怎的不言不语转身就走。”
“人家根本就没有那个意思,不过是母亲剔头挑子一头热罢了。”韩雅如释重负般叹口气,褪掉手上那串金丝玉串珠递给身边的婆子:“把我头上这些金饰也去掉,没得宝塔一般叫人看了笑话。”
她将串珠甩给身后那婆子,一边走一边从头上抽下金镶玉的顶簪,累金丝的长簪一并递给那婆子,转身出园去了。
唐牧连着烧了两天两夜,把一冬积在体中的寒毒全发出来后才渐渐褪了烧。他在浴缶中泡着连换三次水蒸了个够才爬出来擦干头发,擦完紧带束在脑后,到起居室坐下端着白粥就着驱寒的姜丝饼足足用了两碗,才抬头问巩兆和:“阿难在那里?”
巩兆和道:“孙少爷一直在外等着。”
唐牧丢掉碗仰头舒了舒筋骨,站起来在地上走着:“叫他进来!”
唐逸进门按着大礼足足给唐牧磕了三个头才跪直身子眼盯着地毯。唐牧问道:“听说前几天跟着你祖母和你娘去走亲戚了,逛的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