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中)(3 / 5)
“我要去城墙上巡视城防。”魏郯对我说。
“兄长,我也去。”一直埋头用食的魏安终于开口说话。
魏郯答应一声,却看向我。
我对城防什么的一点都不感兴趣,一派贤惠地对魏郯笑笑:“容妾服侍夫君更衣。”
魏郯不像长安的那些纨绔子弟出门那样讲究得一条革带也挑上大半天,服侍他更衣其实很轻松,从箱子里面找一件看起来没那么旧又够厚实的袍子就可以了。
他把袍子套上,我替他整理,再系上衣带。魏郯个头比我高出许多,我抬起手臂,将他胸前的衣料扯了扯,再系好。
谁也没说话,抬眼,魏郯看着我。
“这袍子太窄么?”我看他的肩膀和胸膛将袍子撑得没有一丝皱褶,心里又想起晨起时的光景。
“不窄,”魏郯道,“正好。”
我“嗯”一声,去取革带。
“吴璋病逝了,传位其弟吴琨。”
我愣了愣,抬头,魏郯注视着我:“季渊与吴琨相善,吴琨继位之后,封他做了中护军。”
这话来得太突然,我几近茫然地点点头,将革带环在他的腰上。
他又道:“我只知道这些。夫人若有话想问,可直言。”
我抬头看他,很诧异。他说得没错,早膳时我问他何时去雍都,的确是想借机问裴潜。可我马上意识到让魏郯说裴潜的事会很尴尬,便打算自己私下探听算了。所以,魏郯说要逗留几日的时候,我也没有再说下去。
可我忘了魏郯是个全身长满心眼的人,他察觉到,却毫无顾忌地在我面前挑开。
这算是坦白,还是试探?
我心底一股火气升起,冷冷到:“夫君怎知妾有话无话?”
魏郯一怔,看着我,黑眸沉凝。
周遭瞬间安静,我移开目光,低头将他的革带扣好。
“我走了。”魏郯把刀佩在腰上,淡淡道。说罢,朝门外走去。
我心思一动,忙追上去:“夫君!”
魏郯回头。
我看着他,恼怒归恼怒,可我并不想跟他搞僵。
“你……”我想说多谢,可到了嘴边,改成了,“早些回来。”说罢,一礼。
“嗯。”魏郯应一声,不辨情绪。
我并非用于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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