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八章 在生本求多子孙(1 / 4)
“余老板已经有两个多月没回来了,现在楼里的事情都是王妈妈在打理,要不小的把王妈妈给请下来?”
两个多月没有回来?自我将风月楼送给余秋醉之后,余秋醉便从未曾离开过风月楼,即便我不在的十年间她也是一直在苦心经营着风月楼的,什么原因能使她将风月楼抛下两个多月不闻不问?
“那你可知余老板去了哪?去做什么事?”我有些疑惑的问道。
那龟奴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精明的双眼眨了眨道:“这可是说不得的。”
我侧首示意文弈拿出一锭银子交到那龟奴手上,登时那龟奴便喜笑颜开了,四下望了一下才低声说道:“公子有所不知,别看我们余老板已是徐娘半老,那也是风韵犹存的,小的听说余老板是跟着她一个老相好走了。”
老相好?就我对余秋醉的了解,即便是在临水时她有常接的客,可能当得起相好这一字眼的,世间大抵也就拿一个人了。难不成余秋醉已经想的通透,决心回到欧阳子偕身边去了?可倘若是这样的话,她大可将风月楼转卖出去,完全不必留下这么一个大摊子在此,况且以余秋醉的个性,十多年都等了,就算要重回欧阳子偕身边也不必急于一时才对。
坐上马车离开风月楼前,我掀开车帘看着楼身上虫儿两个大字怔愣出神了好一会儿,心头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就是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就好像拼图时只少最后一块便能知晓的真相,我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最后一块拼图。
自风月楼回来后,许是路上颠簸的有些劳累,再加上多吃了点糖葫芦,回到葬心阁后我便不舒服,懒懒的躺在床榻上,晚膳也没有用。文祀诊完脉之后语气不善的数落了文弈和月奴一顿,便急急忙忙的去煎药了。可即便是服了药,晚上睡的也是不怎么安稳,辗转反侧至天刚蒙蒙亮时才总算是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醒来时已经又是日上三竿了。
月奴在床边坐着,手中绣着什么东西,琴儿画儿在不远处的软榻上一个扯着丝线,一个也在做着绣活,我懒洋洋的侧首问道:“什么时辰了?”
月奴放下手中的针线答道:“已经巳时过半了,夫人要起身吗?”
我摇了摇头:“昨晚上睡的有些不踏实,全身都没什么力气,你且扶我起来坐一会儿吧。”
昔年我重病缠身之时也不似眼下这般的虚弱无力,几乎全靠着月奴的力气我才坐了起来,琴儿又将两个厚厚的靠枕垫在了我身后,我才算是觉得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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