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298米,谬论救人(7 / 8)
“好。”墨九伏在他怀里,“没有什么的,我喜欢跟着你。”
“唉!”萧乾痛惜地抚摸她的头,“都是我不好,不能让你安心养胎,怀着身子还这般东奔西跑,苦了你了……”慢慢地,他将她从怀里拉出来,双手捧着她的小脸,目光烁烁而坚定地锁定她,“不过,阿九不要害怕,我一定会保护好你和我们的孩儿。”
“嗯。我相信你。”
墨九点点头,满带笑意。
“我郎最棒!”
萧乾唇一牵,也笑了笑,又把手抚向她的小腹。
“小子!你也给你爹争点气——可知道了?”
“知道啦,爹——”墨九憋着气,学着童儿回应。
“哈哈!傻孩子!乖!”萧乾再次牢牢圈住了她。
豆灯一盏,一室温暖。
在他们倾情的相抚里,时间寸步不停地走着,如那沙漏中的细沙,带动着这个天空下所有的人和事,分秒不停地流向既然定的命运转盘。
当天边第一丝霞光温柔地抚摸着大地的时候,萧乾的大军已然突破了徽州的城防。
这一次,徽州守将并非毫无准备。
从地理位置上看,徽州离乾州不太远,萧乾在乾州停留那一日,徽州守将的尾巴早就已经夹紧了,他来攻徽州,早晚的事。所以,守将用一天的时间,把整个城池布防得严严实实如同水桶。可北勐的铁蹄和南荣散乱的军心,以及那些四处传播的流言,让他没有支撑到半个时辰,就选择了开门投诚,以求活命。
人都怕死。
生存,那是身为人最基本的诉求。
怕死的人,其实也不该受到太多的谴责。
故而,萧乾的一生一死两种法则,再次在徽州守将身上应验了。
徽州守将虽然拼命抵抗了小半个时辰,但眼看实力不济,就聪明地选择了“投降”,晚是晚了一点儿,但萧乾没有过多的苛责他,等城门一开,就责令他整肃兵马,将南荣幸存将士的花名册统计出来,还允许他回府,收拾行装,愿留则留,不愿留,可自行离去。
徽州守将松了一口气。
如此一来,萧乾的做法,似乎给了南荣将领一个暗示,纷纷在潜意识中接受了这样的“苏赫法则”。接下来,萧乾从徽州打到成州、再到沔州、洋州,三座城池,几乎都没有遇到激烈的抵抗,也就沔州守将小小地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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