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290米,梨觞温半坛,离情似惆怅(7 / 9)
定有借用她的身体舒缓自己就是了——
说来,这都不算什么,憋了这么久,他总有情切的时候。真正让她无法解释的是,她为什么睡得这么沉,完全没有在清醒的状态下感觉到这个过程?而且,她怀着身子,萧乾一定不会对她做什么激烈的运动。但他如果没有,她为什么身上酸涩,就像真的做过了一样,还从梦境中真实地还原了一个那样的现场?
“活见鬼了啊!”
想半天不明白,她叹一口气,坐在被子上躬身找鞋。
鞋还没有拿到手,她像想到什么似,脊背一僵,冷不丁顿住。
不对!这个诡异的梦和她诡异的身体感应合在一起,太熟悉了!
曾经她和萧乾身中*蛊时,也曾有过这样的梦境呈现,不是吗?
过去的时间太久,久得她都快要忘了*蛊的存在——
今儿突如其来的一遭,与以前的*蛊感应,相似得让她不得不深思。
不会是云蛊又回去了吧?
要不然,她好端端的为什么做那样下流的梦?
“嘶——奇怪了!”她又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身体,确认除了感受不适之外,身上并没有什么伤痕以及受过糟蹋的样子,肚子里的胎儿也没有半点异样。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拍拍额头,起来唤玫儿准备早膳。
“王爷什么时候走的?!”
一边吃着东西,她一边问玫儿。
“天不亮就走了!”玫儿小心翼翼地看她,突然吐了吐舌头,“姑娘,你是不是气着王爷了?”
“怎的这样说?”
“他走时,脸色不好看,可吓人了。”
“哦。”墨九咬着筷子,眯了眯眼,“欲求不满吧?”
“——”玫儿羞红了脸,“姑娘,人家还小。”
“小?都知道想男人了,还小?”墨九白她一眼,从玫儿的形容里,想着萧六郎生气的样子,脸到底是怎样一个黑法。想着想着,不由又想到昨夜他突然闯进来拎走了完颜修的事儿,再结合那一个梦,突然脊背生凉。
不会真的出啥事儿吧?
她又偏头问玫儿:“王爷去了哪里?”
对她的询问,玫儿有些吃惊,反问她:“除了去营里,王爷还会去别的地方吗?”
墨九望一眼白亮亮的窗户,点头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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