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009米 清心寡欲(2 / 5)
称为美人者,不论哪一个部位都是极有观赏性的。墨发铺陈,琼鼻樱唇,肌若凝脂,玉足交叠,曲线与姿态无不令人血脉贲张……如果忽略掉淌在萧乾衣裳上的口水,也可称赏心悦目了。
萧乾打开帘子,见到的就是这一副“*”的睡相。
“扑”一声,他放下帘子。
又“扑”一声,旺财被他丢了上去。
墨九就是这样被吻醒的。
湿嗒嗒的口水,温暖滑腻的舌头,调皮的舔舐,像情人在诱哄……
“别闹!”半梦半醒间,墨九受用地抱紧它。
然后一惊睁开眼,对上一双圆溜乌黑的狗眼睛。
旺财歪着脑袋,友好地看着她,见她醒来似是更兴奋了,摇着大尾巴,两条前腿搭在她的肩膀上,便伸出长长的大舌头舔向她的脸。
“你这臭狗,走开……”
——
马车停在驿站的空地上,天空阴沉下来。
六月天,孩儿脸,说变就变。天际乌云滚滚,似是要下雨了,但暑气未解,空气里仍然沉闷燥热。这种边陲驿站之地,平常很难接待这么大的人物,一个皇帝的小儿子,一个当权的枢密使,哪一个都得让驿丞削尖了脑袋去伺候。
因此,吃的、用的,无一不精细。
可满桌的珍馐却不受人待见。
萧乾喝茶的时间,比吃菜多。
宋骜看他的时间,也看盘子多。
在见他第三次去拿茶盏的时候,小王爷终是问了,“你今天很渴?”
萧乾“嗯”一声,神色凝重,也不知在想什么,并不看他,也不与他交流,白皙的手指轻抚着紫砂茶盏,像在抚摸小娘娇嫩的肌肤,温存、缓慢、旖旎、满带风情——当然,这只是宋骜的想法。
实际上,直到周求同匆匆进来,他都静心无情,也无话。
周求同是萧乾的书吏,负责日常文书往来和一些私人琐事,为人谨慎妥帖。他看看四下无人,方才小声道:“使君,谢丙生一案的卷宗,提刑司已封档送往临安。”
萧乾点点头,示意他下去。
周求同懂事的离开了,可宋骜见他眉间淡淡,似无半分忧烦,却疑惑了。
“长渊,要论谢丙生犯的事,便是押到临安,也不过小惩大诫,罪不至死。若说他会畏罪自杀,委实有点牵强。”顿一下,他又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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