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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长了两只乳-房,否则为什么要这样掩盖起来。但他还是忍住了。直到第二天晚上,他才真的这样做了。
露出她身体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微微松了口气。她和别的女人没什么两样。但是……又确实有些不一样。手拨过她胸口的时候,感觉到了她异常的柔滑和他从没见过的漂亮形状。他觉得很喜欢。
现在想起来,他还为自己当时的粗暴感到后悔。她当时一定很害怕,但是却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看着自己,嘴里说着他听不懂的话。他当时并没什么感觉,但现在知道了,以她这样精灵古怪性子的人,她一定是在骂他。
骂就骂吧。被她骂几句他完全不在乎。甚至只要她高兴,他也乐意让她踢打几下咬几口。后来与她相处的日子里,每当看着她对自己微微瞪眼睛,半撅着嘴,像是生气又像是撒娇的时候,他就觉得从心底里开始发软,软到毫无招架之力,比在酷热的烈日里跳入深溪里游泳还要来得全身畅快。这是一种全新的体验,他喜欢这种体验,甚至有时会为了故意看她这样而去惹她生气。
他曾经有几天里一直在想,为什么在把她带回部落,按照部落里的规矩把她献给达乌后,自己当时竟会有些心神不宁,甚至在借故与达乌搭讪,送他回到屋子之后还借着夜色悄悄在四周徘徊不想离去?现在他知道了,那是因为来自于她的诱惑,这种诱惑在他与她相处的头几天里,就已经慢慢爬进了他的身体里生下了根,从此再也无法割舍。
这对他来说是一种全新的快感。他沉迷于她带给自己的这种感觉,渐渐有些无法自拔了。
他一开始就觉得她是个神秘的女人,无论是她身上背的那个袋子里的各种稀奇的东西,还是来源于她自己带给他的感受。他刚才割掉那个人的喉咙,用的就是她的那把刀。他以前做梦也没想到过世上竟有这样的工具,冰冷,锋利,牢固又灵巧。用来割破猎物的喉咙最顺手不过了。
他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有时候他怀疑她就是天上的神赐给他的最好礼物。她笑起来的时候露出洁白的牙齿,眼睛弯成了天上的初月,他会看得发呆,甚至为自己感到自惭形秽;她躺在他臂弯里心情好的时候,会低声哼唱一种他从未想象过的曲调,他虽然不知道她在唱什么,却觉得优美又动听,希望她一直唱下去;她会各种各样新奇的绳结,会教部落里的孩子很多游戏,会想出那么巧妙的用来收割的工具,最近他甚至知道了她会一种计算的新方法,算得比部落里的任何人都要快,连部落里最聪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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