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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上桥一样的横木给人通行,到了夜晚就把横木收起来。这样的设计,有点像是古代的护城河。并且夜晚的时候,这里的男人们会轮番守夜。万一有什么意外情况,他们就用号角来叫醒整个族群的人。这一点还是木青前几夜被骊芒陪着去解手的时候才发现的。
现在号角声骤然响了起来,应该是出了什么变故。
木青还在愣怔间,骊芒已经迅速起了身收拾好,抄起了地上的武器。他掀开了门帘正要往外去,回头又看了下木青,见她仍是那样坐在那里看着他,便转身回来将她按回了兽皮上,又俯身在她额头上飞快地亲了下,低声说了句话,这才疾步出了屋子。
被他亲过的额头微微有些发热,仿佛还残留了他唇上的温度。听他刚才的口气,应该是在安慰她不要怕之类的意思。
木青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竖着耳朵听着外面传来的有些急促杂乱的脚步声,一些妇女和孩子似乎也被惊醒了,隐约听到了他们说话的声音。
骊芒一出去,她就穿回了自己的衣裳,独自又躺了一会,有些按捺不住起身到了外面看了下。见人已经有些散去了,只剩几个还在那里谈论着什么。她听不懂,便退回了棚屋里。
木青睡睡醒醒,等到了快天亮,骊芒还是没有回来。
她觉得自己似乎在为他担心。
这个发现让她有些不习惯。
她想了一会,觉得自己的这种担心更多的只是基于他是她在这里最亲密的一个人,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他的存在直接决定了她接下来离开这里前的生活状态。所以她在为他的安危担心。此外别无其他的缘由。
这样想了,她才觉得有些释然。看见昨夜被骊芒扒下的那条围裙还在地上,便拣了起来折好放在了兽皮上,然后从地上爬了起来,往娜朵的棚屋方向去。
天色才刚蒙蒙亮,平日里大多数人此时都没起身。但今天有些异常,一路过去的时候,碰见的一些女人们都已经在一边干着手上的活,一边说话。木青虽然听不懂,但感觉起来,她们应该还是在谈论着昨夜发生的那件事情,神色间有些掩饰不住的担心。
木青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盼自己能知道她们在说些什么,这样她就不用满头雾水地胡思乱想了。但她只能从她们的神色里推断,昨夜应该是发生了什么意外,所以包括骊芒在内的一些男人们彻夜未归。
她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娜朵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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