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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人,就知道想那种事情。”
“我说写意,”他看着她,很义正言辞地教导道,“你这脑子一天到晚都想些什么,随便一句话都要往那方面想。”
“……”写意再次被击败。
写意回到病房开始一边吃着早餐,一边复述了下自己从楼梯上跌下去的过程。 呃……当然她将朱安槐侮辱厉择良不能人道那几句自动过滤了。不然她无法保证这男人不会立即提刀去砍人。
“这种人,我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居然世界上有这种人渣。一定要叫他付我医药费,还有误工费。”说完,写意恶狠狠地咬了一口苹果。
厉择良坐在旁边听着,也没怎么接话。
写意皱起眉,“你好歹附和我一下嘛。不然我这样骂起来很没有成就感。” “怎么附和?”他居然问。
“你可以说,没错,就是人渣,一定要他给医药费。”写意恶作剧地教完后,他居然真就学着她那么说了一遍。
搞得写意很受宠若惊地伸手摸他的额头,“阿衍,你不会见我摔着了就伤心傻了吧。” 厉择良笑笑没恼,却让写意明显感觉他心不在焉。
果真,变性了。
那几天来看望她的人很多,唐乔也好厉氏也好,她突然觉得自己也蛮有人缘的。一般情况下厉择良是夜里出现,白天有人时消失。写意心中琢磨了下,不知道是因为他俩在搞办公室地下恋还是因为他有别的事情忙。但是,他在病房的出现还是让大部分熟人知晓了写意与他的关系。
出院后,厉择良将老宅的厨子叫来每日给写意做午饭。她在家吃吃喝喝生养了好几天。 一日,突然接到吴委明的电话。
“写意,辉沪出事了。”
“啊。”
“什么时候?”
“今天早上?”
“怎么了?”
“一早朱安槐和他老爹都被警察带到经侦科了,估计不到明天就会看到新闻。” “怎么回事?难道……”难道是厉择良干的?写意紧张地问。
吴委明拿起电话向写意复述了自己得到的内幕。
原来,那朱安槐虽然在辉沪挂了个总经理的名字没有实权,但是却因为父亲的关系可以在账目上做些手脚。
他挪用辉沪的公款去炒股买期货。上半年赚了以后,却更贪,没有取出来将公款补回去。从五月开始股指下滑以后,这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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