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化(5 / 7)
下面具,喉咙哽了下,望着那把琵琶:“阿音呢?”
那丫头回过头,面色惨白,倏然便跪了下来:“将军……将军你没……没死?”
“我没死,我回来了。”我点了点头,想到马上就要见到朝思暮想的她,止不住地大喊她的名字:“阿音,阿音!”
院落里寂静非常,无人应我。
丫头已然哭成一个泪人,我皱了皱眉:“她怎地也不来接我?她出去了么?”
丫头不答,只是领着我进屋,来到我和柳音的卧房,那雕花梳妆台上,静静地搁着一个黑色的小坛子,小坛旁边放着一支银钗,我细细去辨别那小坛子的模样,一下便傻了。
“姑娘,姑娘她……她就在这里。”丫头指着那黑色小坛:“半个月皇上昭告天下,说高丽平定,但是将军你却……却战死了,姑娘平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鲜少出门,可巧那日她却上了街,听到街上有人议论将军你……你的死讯。回来后,她便病倒了,饭也不吃,水也不喝,我请了大夫过来瞧她,大夫开了药,她喝不了两口,就会吐出来,其间还夹着血。姑娘待将军情深意重,以为你去了,她也没什么活着的念想……病越来越重,就在前些日子,她终于熬不住,闭眼……去了。”
我头脑嗡嗡,那丫头后面的话,我再也听不见。
脑海里只剩下她那句话萦绕在耳旁。不许死。你若死了,我便也死了。
捧着那黑色小坛,捏着银钗,我晓得她就在里头,搁在怀里揉了揉,似以往搂着她娇软身子那般,一直搂得紧紧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上了街,人流穿梭,我木然地往前走,走到僻静处,我腿脚发软,几乎要跌倒,一双手却过来将我扶了扶。
我抬眼看那人,那人一身白衣,手上捏着一根红艳艳的糖葫芦,上面一颗被咬了半边去。
“将军……大人?”她看着我,眸中讶异非常。
我嗓子沙哑:“我戴着面具,你怎晓得是我?”
“将军身形似女子般纤细,又着男装,很好认。”她道。
我听得恍惚,想起以前柳音也曾这般对我说,浑身止不住颤了起来。只听她又淡道:“将军手上这支银钗,还是我帮你选的,一看便知。”
我垂了垂肩,捏紧了那支银钗。
“我在城里听说将军你……”
“对,在外人眼里,我已经是个死人了。不过皇上开恩,我还活着,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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