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血衣(1 / 7)
庸和殿里,齐之谦看着独孤絕的背影消失在他的面前,面上一絲表情也没有,平靜的让人覺得诡异。“秦国的天,果然要冷一些。”負手与背后,齐之谦看了眼漆黑的天色淡淡的,仿如自言自语的道。没有在留意外面的严阵以待,齐之谦轉身看向地上被打的奄奄一息的丁博然和丁荗申。“知道自己錯在那里?”不喜不怒的声音傳來,爬在地上急速喘气的丁博然和丁荗申,勉强的抬头看着站在兩人面前的齐之谦。“知……道……”断断续续的回答道。“知道就好,今日吃的苦头也够了,下去好生想想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齐之谦看着脸色煞白的丁博然和丁荗申淡淡的道。“是。”伴隨着这一声是,殿內本來隠藏着的几个齐之谦的隨身侍卫,,現身出來,提起兩人朝內殿走去。丁博然和丁荗申心里明白,丁家在失去云輕和丁飞情之后,巳經跟齐国皇家扯不上关系,早巳經不是朝堂上的风云人物,齐国的第一世家。这次齐太子能帶他们來,完全是看在云輕是他们的女儿和孙女身份上让他们劝说云輕回齐国,没想他们连这点事情也没办好,反而因為冒進被独孤絕扣在了这里,今日能留一命,巳然是絕大的恩賜。看着断手,兩人眼中一闪而过毒辣之色。“太子,我们……”陪伴着齐之谦朝內殿走去的一中年黑衣人,皱眉低声道。齐之谦手一揮打断黑衣人的问话,淡淡的搖了搖头,慢步進入內殿,没有在说话。一片灯火笼罩着庸和殿,相对于殿外的灯火輝煌,殿內灯影搖动,阴冷森森。夜,很快的过去,黎明綻放出璀璨的光芒。耀眼的太阳光下,齐太子和楚国上將軍鉄豹相互勾結,谋害秦王,為翼王独孤絕所擒,扣押与秦国,此消息如一阵风朝齐、楚、燕、韓、赵、魏,六国傳扬开去。挾太子以令齐国,扣鉄豹以震楚国,天下局势骤然紧綳。然翼王府里,湖泊边上,扬柳深绿隨风而荡,輕灵的琴声飘荡在蔚藍的天空下,一地清润,完全不受外界紧張局势的紛扰。八角亭中,云輕一身粉色長裙坐于竹椅上,身前的案几上放着凤吟焦尾,怀中爬着恹恹欲睡的小穿山甲,貂儿蹲在云輕的肩头,闭着眼睛,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腦袋,看起來好像好梦正酣,脚边白虎王直接欺在云輕的腿上,庞大的腦袋靠着云輕,闭着眼睛,悠闲的抓着胡鬚,看起來愜意得很。早晨的阳光透过树梢洒下來,碧绿的湖水反映着波光,映衬在八角亭中的一人三兽身上,犹如笼罩了一身金光,隠隠帶着神圣之感。十指輕按琴弦,云輕停下弹奏,低头看着圍在自己身上的三只家伙。貂儿体积小,加之她又是帶慣它的,在身上还不覺得有什么问題,可小穿山甲和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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