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部分(4 / 7)
啊,病了这么久,刚刚才有了起色。
他恨不能咬下自己的舌头。
把她兜在怀里,轻拍着她的背,好容易哄得她平静下来,再轻轻放下她,去她的房间找来干爽的睡衣。
“换上吧。”他垂着眼睫,竟有些不敢看她。
那孩子接过睡衣,背过身去,脱掉了身上湿漉漉的睡衣,换上了新的吊带睡裙。
转过头来,却发现陈豫北已经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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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豫北正坐在三楼的小客厅里,茶矶上有一个高脚杯装着半杯红酒,一支烟夹在他的指间燃烧着,隐在默暗中的脸显的落莫而孤寂。
他本是想惩罚性地轻吻她一下的,可那一片花瓣般的触感竟让他的心轰地一下有什么东西碎掉了。不觉就陷了进去。
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了。
这个自己一直守护着的孩子,在变成了自己的小女人之后,从来坐怀不乱的陈豫北竟然表现的像个嫉妒的丈夫般急于宣告自己的主权。
不觉间,潮水般的记忆一下子涌了出来。
七八岁时的默默是快乐幸福的,在被他高高地举起来转着圈子的时候,会“咯咯”地笑着叫着:“豫北叔叔再转一圈儿吧!”她在陈豫北的眼里是纯真的天使。
十岁的默默和父亲生死相握的手,染满了鲜血,哭喊着:“爸爸你别走啊,别扔下默默!”那悲怆一幕永远的刻在了陈豫北的心上,从那时候起,默默就注定的成为了她的责任。
十三岁的默默被陈豫北找到时那呆滞的眼神儿,蓬乱的头发,发育不良的小小身体,都深深地刺激到了陈豫北,他怎么能让生死相依的兄弟死不瞑目。于是一切都从那个冬天开始了。
现在这孩子终于长大了,长成了一个美丽的少女,在他的怀里散发着诱人的芬芳。
真是讽刺。
不是不知道她对自己的依赖,他千方百计的推开她,划清着和她的界线,一再告诉自己,这是他的孩子,是他女儿。甚至不惜要弄一个婚姻来拉开和她的距离。现在,他却在听说另一个男人拥抱她和她愉快谈笑的时候妒火中烧,鬼使神差地吻了她。
这几个月的耳鬓厮磨,习惯了她对自己的撒娇扮痴,习惯了她在自己怀里轻言软语,更习惯了她生病时对自己的处处依赖。呵呵,在自己那样粗暴地要了她之后,怎么再能让别人染指。
再回头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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