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4 / 6)
室了才发现忘记带书包,或是忘记拿笔,要么就是数学或是哪科的书忘记装进书包了,就不得不重新返回宿舍去拿。这样当然是要迟到了。更严重的是,她耳朵曾失聪过几天,她怕他担心,就没有告诉他,不过也就三天时间就恢复了。
陈豫北一听,心下明白真是这孩子的病情出现了反复。他心疼的搂过她,拍拍她的后背告诉她说:“默默,以后身体不舒服要打电话和叔叔说。耳朵听不到,我们不是约好了发短信吗?”这是他和她之间的约定,陈豫北知道这种由于心理压力引起的失聪会随时发作,所以就和她约好遇到这种情况就发短信。却不想她一个人悄悄地挨过了那几天,只觉得心里钝疼。
那孩子软软的小身子靠在他怀里有轻微的颤抖,他用手掌在她后背轻轻的抚触着,在她耳边轻轻的说:“默默不怕,学习可以慢慢来,上课听不懂的可以找下课的时间再向老师请教,默默已经做的很好的,叔叔已经很骄傲了。”慢慢的,那孩子身体不抖了,呼吸也平稳下来。
“叔叔,我记住了。”她仰起脸浅浅地笑着对他说。
陈豫北舒了口气,拍拍她后背,叮嘱她去洗澡睡觉。
等那孩子去睡了,他给李纯方打了电话,说了一下孩子这段时间发生的情况。
李纯方沉吟了一下说,病情反复是一个必然的过程。他说不要逼她学习,也不要斥责她,目前最主要的是对她进行心理疏导。只要她的心理能恢复到一定的状态,其它的都会慢慢好起来。并建议让她学点别的特长,以分散些她的注意力。
陈豫北让人买了钢琴,又请了师大的一位钢琴老师每周末来给她上课。默默对于学钢琴没多大兴趣,而且那位三十多岁的女老师神情严肃,令她生畏。第一次看到她,便先检查她的手,拉着她的小手看了半天,才有些吃惊地自言自语叹息说:“唉,这样又小又软的手,学什么钢琴呢。”
话虽然这样说,可陈豫北来头太大,而且给的学费实在是可观,她也装不来清高,只好硬着头皮教。默默在学了两周汤普森后,有一天上课上到一半,她突然让老师停下,转身跑到楼上从房间里拿出来一支像笛子一样的东西。
“老师,我吹这个给你听听好不好?”她有些腼腆地问老师。
那钢琴老师有些崇拜西洋音乐,对这些不入流的民族乐器当然不屑一顾,却也不想多费口舌,便懒洋洋地说:“好啊,我听着呢。”
等听这孩子吹起来,居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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