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 / 4)
子面前,他的一切坚持都崩塌了。裴涯说的对,他还只是个孩子,能有多大的错,让他这么对待他。
裴渊搂着秦翊,快马加鞭,总算赶在宫门下钥前将他送回了东宫殿。
然而东宫殿里烛火通明如昼,却异常安静,裴渊牵着太子走到正殿跟前,他的心开始不安。
果然如他所料,秦徽正端坐在主位,底下乌压压跪着东宫殿的所有宫人。
裴渊不敢抬眉,重重跪了下来,“微臣拜见陛下,请陛下降罪。”
荀欢也被眼前凝固的氛围吓到,她偷偷瞟了一眼秦徽,只见秦徽的面目冷如冰霜。
“儿臣拜见父皇。”荀欢打了一个哆嗦,也软软地屈膝跪下。
秦徽怒从中来,指着一旁的更漏问裴渊,“裴太傅,这是几时了?!”
“微臣有罪,万死不辞。”裴渊深跪不起,额头伏在地上,心中浮现的却是父兄的容貌。
秦徽长吸一口气,睥睨裴渊,“朕念及你父兄于社稷有功,才特赐你太子太傅之位,没想到你竟不能胜任。”
“不!”荀欢连忙磕头,“此事都是儿臣的错!都是儿臣贪玩,违拗太傅的意思,固执不回皇宫。请父皇明察,不要降罪于右太傅。”
秦徽毫不放松,“太子行为失当,全是太傅之错。裴渊禁足一月,闭门思过,再扣半年俸禄。”
这个处罚要比荀欢原本料想的更能接受,她便乖乖住了嘴,避免火上浇油。
秦徽又一一叱骂了东宫殿的其余人,最后转而怒斥了太子一番,斥他顽劣不堪。荀欢垂着脑袋聆听教诲,秦徽见他有悔改之意,这才遣散众人。
太子的事情还没着落,裴涯好说歹说才送走了苏衍,正一个人候在裴府门前等裴渊回来。
裴渊安然无恙地出现后,他连忙迎了上去,“二哥,怎么样了,太子已经回宫去了?”
裴渊心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跟着裴涯,两人一同绕进府中。
裴涯赶紧抚了抚胸口,“谢天谢地,二哥你再不能这么吓唬我了。”
行至府中的假湖跟前,一直不言不语的裴渊突然停下脚步。裴涯疑惑望他,只见他躬身拾起了一大块石头,将湖水表面的薄冰砸开了洞。而后将怀中取出的一枚长钥匙,咚地一声沉入湖中。
裴涯只扫到一眼,却认出那钥匙是皇宫制锁特有的规样。
次日一早,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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