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簪子的下落(8 / 9)
还差点晚了,怎的见与你了!”楚傲霜不等皇帝问话,便是抢先说了出来,她虽说是与纳兰静说话,却是瞧着二皇子不放,得意的用唇对着二皇子说了两个字,心里便是痛快的很,这二皇子不是羞辱自己的吗,如今倒是要瞧瞧,他心上人的生死却是落在自己的手上,他该有什么诚意!
“公主既然不愿意承认,那臣女便只好将冒犯了,劳烦皇上允许臣女呈上证据!”纳兰静却是转身对着皇帝福了福,却是一眼都没有瞧楚傲霜,真正的不屑,不是用眼神俯视她,而是彻底对她视若无睹!
楚傲霜眯着眼,她虽然今日是与纳兰静见了一面,可是却没有与纳兰静说上半句话,如今瞧着她坦然自若的神情,楚傲霜不由的觉得,她倒是遇到了强劲的对手,从开始到刚刚,她一直觉得,纳兰静只能活在男人的保护下,现在或许是她错了!
皇帝应了声,纳兰静却是没有从自己的身边取下了来什么,却是让人将楚傲霜拿来的那副画给取了过来,她笑着站立于人前,便是身上却是散发这一股让人信服的神色!
“这画虽然是被香料熏过,可依旧改变不了它是新画是事实,瞧这宣旨,若是我说的不错,楚国的宣纸在做工上于大庸的不同,是将干枯的树木,熬成的木浆,却是制成了宣纸,而大庸却是新鲜的上等树木,所以楚国的宣旨是以硬以薄为主,而大庸的宣旨大多带着一股子树木的轻香,可是,却是在厚度上倒是要比楚国的厚一些的,而大庸的御用宣纸,是要与墨印在宣纸上压上痕迹,可这张画上虽然可以将墨印的痕迹去除,可是,这墨印却是将宣旨压的有些个不平!”纳兰静说着,便是指着画的下方,果然是瞧见有些个被压过的痕迹,众人不由的瞧着楚傲霜,若说是她的画像是用大庸的宣旨,倒也可以理解,毕竟现在大庸与楚国相邻,便是有经商之人,将大庸的宣旨卖的楚国去,却也情有可原,可是,楚国太子用大庸皇宫御用的宣旨作画,倒是不能让人理解了!
“这却也只是一部分,而瞧这话,色泽鲜明,画工精湛,若是臣女猜的没错,它定然是出于宫中的画工衣河画工的手笔,他做画便是有个习惯,是要将画的末端写上自己的名号,却是再用颜色盖住!”纳兰静瞧着众人的深色便是变了变,可依旧将话说的清楚,这衣河画工便是打次给纳兰静画画像的人,她却是瞧着此人画工了得,曾让他为自己多做了一副画,却是自己细细的瞧了去,才发现了这个事情!
纳兰静的手一直,众人便是瞧见,在画中女子一群的下摆,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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