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部分(1 / 7)
到荒凉处方便了,我蓬头垢面地到了马匹边。钱眼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见我,叫道:"知音!你成了这个样子?你这是什么太傅千金?简直是个要饭的!"
杏花说了句:"你少胡说!"接着哎呦了一声。
我在马旁把斗笠扣上,说道:"要饭的怎么了?我这么可怜兮兮地往那儿一坐,大家都争着给我吃的和银子,不像你,一副贼像儿,只能让人踢几脚。"
李伯断然道:"小姐怎么能去要饭?!"
我狼狈不堪地往马上爬,嘴里说:"李伯,我怎么都行。"谢审言低声咳嗽。他有那么大架子的人,自然不会理解我这种宽阔的自我接受。
钱眼摇头叹息道:"知音,你这是自得呀还是自贬哪?碰上了你我才明白了这一点,敢情太能干了是亏本儿的事。你看你这没用的样儿,就是逼着人帮你呀。用不用我扶着杏花,她能推你一把?"
我皱眉:"你对杏花开始动手动脚了?!"
钱眼忙说:"没有没有!杏花娘子,我们只是长谈了一宿,对不对?"
杏花哼唧着上了马,说:"谁是你的娘子?!胡说!小姐,昨夜是怎么回事?我什么都记不得了!就是头疼......"
钱眼下巴掉了:"啊?!我那袋上好的女儿红......"
我哈哈笑,"此所谓机关算尽,没占到便宜!"终于坐到了马鞍上。
我们这一路,我和杏花东倒西歪,谁都懒得说话。走到过了中午,到一处城镇。我困得很,对李伯说晚饭和次日早上都千万别在走廊等我,让我睡不安稳,他们该干吗干吗去。
我们进了客房,杏花忍着头痛,还是进进出出,端了些食物来,我们吃了,简单洗漱,就倒头大睡。也许是前一夜就没睡够,也许是在地上也没睡踏实,我们两个一口气睡到了次日的早晨。
起来,我和杏花都饿得手发抖。走出房间,果然李伯他们没在走廊处等着。我松了口气,我就怕谢审言在外面站着等我,他非觉得我在羞辱他不可。到小店里的饭堂处,看见那三位在桌边坐着,钱眼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见我走近,李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