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浮生论缱绻(四)&(五)(8 / 12)
倒在我的身上,我大声呼救,韩修竹一干人闯了进来,看到原非白浑身是血地压在我身上,都吓得呆了一呆,林老头点了非白的穴道,又重新包扎了一下。
我摸上手腕上的红痕,一夜落泪。
二日来,我衣不解带地照顾着非白,我沉默着,不提离开,也不对他惊心动魄的表白表示任何看法,只是一径沉默着,而非白大部分时间昏睡着,然而无论醒着还是睡着,他都紧紧拉着我的手,甚至当着我的面,对韩修竹和素辉说要好好保护夫人。意思是不让我走,我明白他的意思,他还没有做好准备。
这一日,林老头说原非白可以到院子里走动走动,原非白的脸色的确好了很多,我放心之余,林老头却称没人之机偷偷在我耳边悄声道:三爷和夫人须节制些,等我明白过来的时候,脸早红透了,原非白却轻声道:“木槿,陪我出去走走。”
我抬起他的手,扶他站起来,叹了一口气:“三爷慢一点,小心扯痛伤口。”
他微笑地对我点着头,然而他的目光却似乎有些尴尬,竟然避开了我的目光,想起他的话,我也似乎有些局促,两人都专心致志地欣赏着那鹅卵铺就的九曲香径,慢慢地挪到了湖心亭,我规规矩矩地坐在离他一米远的椅子上,而他倚在香妃榻上无波地望着远处才露尖尖角的小荷,唯有水声静淌,两人像认真上课的学生,一时沉默似金。
日头已上三杆,我放下一方的帘子,避开太阳直射入他的眼,然后拉了拉非白的衣衫:“三爷,差不多了,我们先回去用膳。”
我转个身,想去招素辉过来帮忙,不想身后早已人影全无,非白悄悄地从身后环上我,细密的吻落在我的耳边:“木槿。”
他的一只手滑进我的衣襟,轻抚着我的□,我不由一阵颤栗,另一只手却如灵蛇探入我的□,我轻唤出声,他咬着我的耳垂:“木槿,你好香。”
意乱情迷间,我的衣衫尽退,被他压在香妃榻上,我喘息地迎上他灼热的眼:“三爷,不要,大白天,而且你的伤。”
非白却用他的唇狠狠地堵住了我的嘴,进入了我的身体,他的目光不再逃遁,欢爱中牢牢地锁视着我,男人的坚定体现无意,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唯有无边无际的热意和快意沁入我的灵魂,他低喃着:“木槿,叫我的名字。”
如受蛊惑,我哑吟着他的名字,他更奋力的挺进,在极致的快乐中,唯有龙涎香混着两人身上汗如雨下,如中水中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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