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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仍毕恭毕敬的说道:“草民新开了一间酒楼,还请大人提点一二,同时也把大人的认股契约书送来,请大人收下。”
陶县令微微一怔,说道: “你自按规矩做生意便可,何需本官提点。”却是不提那认股契约书。
“大人前日寿辰,草民本来应该备上厚礼以尽心意,只是陆绍棠自立门户、初办商号,囊中有些羞涩,只能把厚礼变成薄礼略尽小小心意,请大人笑纳……”陆绍棠也不提干股的事情,掏出贺仪礼单双手捧了,递给陶县令。 前日陶县令寿辰,他本就不在受邀请的名单上面,这也不过是找个由头送礼罢了。
陶县令接过礼单,随意瞄了一眼,看见礼单上写有羊脂白玉佩一枚、上等绸缎六匹等。礼物不重,但多少是个心意。
陶县令将礼单合下,对陆绍棠的印象又转好了一些,微微一笑,说道:“让你破费了。”
陆绍棠诚恳地说道:“:县尊大人代天子守牧一方,阖县几十万父老皆视您如父母,在我们心中,您的寿辰自然是天大的喜事,能为大人送上一份贺礼,实是绍棠的荣幸。”
说得陶县令脸上一阵发烫,但心里却如熨斗熨过一样舒坦,仿佛他真为全县老百姓谋了不少的福利,是全县人民离不开的衣食父母官。
陶县令笑吟吟的望着陆绍棠,只觉他是这世上一等一的妙人。钱大鹏早就说过陆绍棠的来历,陆家败落后,他从一文不名的穷小子变成现在一家商行、两间面馆还有一家大酒楼的东家,还是有些出息的,想来日后钱途不可限量。更重要的是他现在不仅对自己态度恭敬,还懂进退。如果自己对他略微照拂,日后想必能换来更多的好处,可比那些个高门大户听话得多了。他们就算有求于自己,脸上都还带着些傲气,哼,想来都可气,哪像陆绍棠这般厚道。
想到这里,陶县令便换成一种‘孺子可教’的欣赏目光看着他,希望陆绍棠能感受到自己的心意,从而对自己感激不尽。
陆绍棠此时心里头却正在滴血。他手里银钱除了做日昌商行本金外,其余的全投进新开的酒楼里去了,好不容易才决定把家中还剩的那块羊脂白玉佩当成贺仪之一,但是他晓得就这份礼单,陶县令根本不会放在眼里,自己也只是表达对陶县令的敬意而已。就拿那块羊脂白玉佩来说,其实也不算上等,就是色泽好些。那些上品早就被自己送进当铺去了,不过玉色成次也看个人揣测,他把这块玉佩放在贺仪首端,就当成是好礼来送,这样也可不致于太过寒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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