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2)(2 / 26)
掏出一个又一个点着红花的罐罐馍,摆到案板上说,“人家到饲堂拜祖宗哩!全村
就剩下咱舍娃子天不收地不管,咱俩你拜我拜你过个团圆年!”“这么说哥你坐火
炕上等着——”小娥笑了,“妹子给你擀面浇臊子。臊子面香着哩等一会儿再吃。”
孝文说:“我已经吃饱了。你先吃馍压压饥。咱先弄一回哥想死你咧!”“不成不
成我手上沾着面!”小娥摇头。“又不用手……”孝文把小娥抱离案板走向火炕…
…
孝文对第一次在小娥身上能够做到得心应手的事记忆难泯。那是要他挨过刺
刷抽打之后一个半月的一天后晌,第一次走出街门就端直走进田小娥的窑洞。小娥
一惊一愣:“你大白天到我这儿来不怕人看见?”白孝文说:“过去怕人看见现在
不怕了,谁爱看就看。”小娥这时候才回过神儿来问他伤势好了没有,捋起袖子看
他胳膊解开胸口儿看他的胸膊。孝文揽着她的腰凌空把她托起来放在炕上。动手解
她的偏襟纽扣儿:“哥在炕上躺了半个月啥不想,就一门心思想着你这一对白鹁鸽
儿。”小娥象蛇一样紧紧缠抱着孝文,泪花婆娑口齿喃喃着:“好哥哩你到底伤得
咋个象况……我不得见又不得问……妹子心疼你都快要疯了………小娥说着,突然
翻起身来,双手捧着孝文的脸颊,惊诧地问:“哥也你今日……行了?”孝文得意
地抹一抹脖子上的细汗:“这下你再不笑话我是蜡做了矛子了吧!”俩人被这个奇
异的变化鼓舞着走向欢乐的峰巅。自从破烂瓦窑开始一直到被捆到祠堂槐树上示众,
他都无法克服解开裤带不行了勒上裤子又得行了的奇怪的痼疾,今天才第一回在小
娥面前显示了自己的强大和雄健。小娥仍然解不开好奇:“过去到底咋么着是那个
怪样子?今日个咋着一下子就行了好了?”孝文嘲笑说:“过去要脸就是那个怪样
子,而今不要脸了就是这个样子,不要脸了就象男人的样子了!”太阳光从窑土坎
上移到树稍上,直到窑里完全黑暗下来,俩人都没有离开火炕,一次又一次走向欢
愉的峰巅,一次又一次从峰巅跌下舒悦折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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