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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赖在沙发上鼻子囔囔的何适,就有些矛盾。
“反正皮晦也不回来了,你住她房间,好不好?”何适继续赖,“这样我还可以和你做伴呢,省得你一个人害怕。”
其实你留在这里我才会害怕,袁喜心里想。对于何适的心思,她并不是全不知情,以前他在这里待得晚了,也曾流露出不想走的意思,可是到了最后还是都被袁喜打发走了,可是今天,他的确是有些感冒了,而且还捂了一身的汗。
“你干吗非得捂着个毛巾被?”不知怎地,袁喜就有些恼羞,没好气地扯何适身上的毛巾被。
何适把身上的毛巾被裹得更紧,可怜巴巴地说:“人家冷。”
“冷?”袁喜看着何适鼻尖上的汗,哭笑不得,“冷你还出这么多汗?”
何适嘿嘿笑了两声,仍在强词夺理:“这是虚汗!”
袁喜无奈地翻了翻白眼,然后咬着下唇看着何适,直到看的何适都心虚地松了手中的毛巾被,站起身来呐呐地说道:“算了,我走还不行嘛。”
“你睡我的房间吧。”袁喜突然说道。
何适一怔,随即就嘿嘿地傻笑了起来,然后就又听见袁喜说道:“先去洗澡了再睡,而且记得不能尿床。”
还是袁喜先去冲了澡,从浴室里出来,虽然身上穿的严严实实,可是看到何适热烈的眼神的时候,袁喜脸上还是有些发热,匆匆地说了一句“你去吧,我先去睡了。”便闪进了皮晦的卧室里。
房门外隐约传来何适的走动声,听见他进了浴室,过了一会又从浴室里出来,脚步声来到袁喜门外停了片刻,然后听见他用指节轻轻地扣了两下门。袁喜把脑袋蒙在被子里,心里有些慌张,明知道房门是锁了的,可是心跳还是快地没出息。
“袁喜?”何适在门外低声叫她的名字,袁喜竟连呼吸都屏了起来,仿佛自己一出声就会把黑暗中的野兽引来一般。
过了好半天,门外才传来何适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声,紧接着就听见隔壁房门的开合声。袁喜这才把脑袋从被子里露出来,大口地喘着气,。都已经是在社会上混了好几年的人了,袁喜不是不明白何适的意思,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她却不愿意和他再进一步,或许根本就是没有原因,只是她现在还不想。
又到了月底,袁喜照例地给家里寄钱,取钱的时候才发现这个月的花费大大地超出了预算,想想也没买什么东西,只不过是谈着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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