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1)(20 / 24)
时间,总是过去的太快,可那些事情,却沉淀下来,想丢也丢不掉。
“袁喜,”皮晦叫她。
“嗯?”袁喜应了一声,却没停下手里的活计,一会张恒和步怀宇就要过来吃饭了,还有几个菜没有准备好。
“有些话我很早就想和你说,”皮晦低声说道,停顿了一下,似在考虑自己的措辞,“人活着得自己向前看,有些事情我不敢提,怕你心里难受,可你总这样下去也不行,何适走了,该忘的一些事情你还是忘了吧。”
袁喜淡淡地笑,用汤勺舀一些汤出来尝了尝,“嗯”了一声,“还有点淡,你说我要不要再加些盐?”她问。
皮晦看到袁喜这个样子,心里就有些气,“你别这么打茬,我知道你心里难受着呢,可你得认清现实!他不是去留学,人家父母早都移民过去了,一直等着他毕业过去团聚呢,他还能回来么?再说了,当初是你不愿意和人家一起走的,你还想怎样?真的指望他能回来?还想这么等着他?”
“我没等着他!”袁喜轻声说。
是的,她没有等着他,当时他走得时候他们就说好的,谁也不要等谁!
他走得那天,她没去送他,送了又能怎么样?机票都攥在手里了,她还能怎么样?他又能怎么样?他在机场给她打回电话来,电话通了,两边都是沉默,谁也没有说话,可谁也知道那头就是那个他(她)。
袁喜把身体倚在宿舍的墙上,握着电话筒,听着那边穿过来的机场的嘈杂声,还有广播里催促旅客登机的声音。
他说:“我走了。”
她说:“好。”
他说:“谁也不要等谁。”
她还是说:“好。”
他又说:“保重!”
她想再说一声好,可那个“好”字却卡在了喉咙里,怎么逼也逼不出来。
他终于在那边挂了电话,她这边却捂着嘴顺着墙壁滑坐到地上,指缝里除了怎么捂也捂不住的泪水,还有那声刚刚挤出喉咙的“好”字。
“袁喜?”皮晦叫她。
她转过头,对着皮晦笑了笑,“你能不能别这么多话了!有这个功夫去帮我摆摆桌子好不好?一会张恒和步怀宇就要过来了,这两个男人可都是钻石王老五,随便钓上那个都够我下半辈子活的了!”
皮晦也笑,拍了拍袁喜的肩膀,抱了碗筷去外面摆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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