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岩浆 (1)(2 / 23)
也未出席。
陈独秀当时在陈炯明手下任广东政府教育委员会委员长、大学预科校长,未出席的理由是正在争取一笔款子修建校舍,人一走,款子就不好办了。
李大钊时任北京大学图书馆主任,未出席的理由是北大正值学年终结期,校务纷繁,难以抽身前往。
两人当时都忙。但他们的理由与中共“一大”的历史地位相较无疑是芝麻与西瓜相较。
什么是历史?这就是历史。
并非理想,却是真实的历史。
不是苛求前人。武昌起义并非一经发动就必定成功。其所以成功,毕竟还有其他许多因素。旧中国在剧烈的大变动时期每天成立的组织与散伙的组织一样多,也不能强令“南陈北李”预见到28年后的新中国。
常人也能觉出眼前的量变。但很多时候,伟人也无法立即察觉将要出现或已经出现的质变。
所以孙中山有面对辛亥革命的遗憾。陈独秀、李大钊也有面对中共“一大”的遗憾。
也有例外。
1917年6月16日(俄历6月3日),全俄工兵代表苏维埃第一次代表大会在彼得格勒召开。在1000多名代表中,770人声明了自己所属的党派:
社会革命党人,285名;
孟什维克,248名;
布尔什维克,105名。
布尔什维克在代表中连10%都不到,人数最少。孟什维克党人、临时政府邮电部长策烈铁里在会上高声宣称,在俄国,没有哪一个政党敢于单独掌握全部政权,并对国家今后的命运负责。
代表席上一个身材不高、目光锐利的人站起来,大声回答:“有这样的党!”
回答者是布尔什维克党人的领袖,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列宁。
俄国敢如此回答的,只有列宁一人。
中国有毛泽东。或许蒋介石觉得自己也算一个。
1924年7月30日,蒋介石对黄埔军校第一期学生演讲。他以丝毫不容置疑的口吻说:“试问有谁能想出一个主义来救中国?除了本党总理的三民主义之外,还有第二个主义可以救中国吗?若是没有这个三民主义,我们中国的危险究竟怎样解除,我们的国家究竟怎样建设,我们就是拼命地去革命,究竟从哪里下手,这样想来,几乎要发神经病。像我这样的人,或者因为发了神经病早已死掉,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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