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8 / 10)
心不甘情不愿,无数次的克制因为她明目张胆的背叛。这样,整整五年。她从来没想过,到底是因为什么,他可以让她在身边这样待了五年。如果这都不算爱,那还有什么可以算爱?
但,他从不说,他只是沉默。沉默地看着她的低眉顺眼,沉默地看着她骨子里那股倔强和不服输,沉默地听着她在噩梦的夜晚呼喊着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只是沉默,那可笑的尊严和骄傲,从不允许他向一个失败者的女儿说出那个关乎承诺与责任的字眼。
最后,他把这些愤怒、悲伤、失望的情绪嗤之于口,就是那句“把她带走,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他以为这是一种解脱,于她于自己,他以为自己真的可以放下,像丢弃一件不要的玩具一般,随着岁月的叠加,他和她终有一天相忘于江湖,他不记得自己的不甘心和隐忍,而她也不再那么卑微和屈辱地活着。
可是现在,他软弱了。或许,之前的他只是不肯承认罢了。因为这种软弱带来的不是那种嘴上说不在乎心里却纠结的强硬。而是另外一种坚定,他不会再放开她了,这一次。
陆东皓,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流露出的怜悯和同情,你的怜惜和心疼,真的不要,她在心里呐喊着,两个人都默默地维持着那个将分未分的姿态,任由情绪在心里波涛汹涌,惊涛拍岸,卷起千尺巨浪,可是,没有一个人再开口。
沉默,连空气都似乎停止流动。
他在诉说他的坚定。
她在抗拒他的怜悯。
她就是那么认定了,那是一种怜悯。否则她无法解释他眼神里的柔软和脆弱。
谁情深似海?
谁百折不饶?
穷尽一生,她都要不再相信那样的童话。
袁五正在不远处百无聊赖地踢着脚下的石子玩,感情的事,他不是不懂,但像言情这两位这么复杂的事儿,他宁愿自己不懂。电话响了,是白昭。
“在干嘛呢?小五?”
“有事吗?三哥?”
“没,就问你在干什么。”
“我还能干什么,在医院呗!”
“医院,你怎么了?”
“不是我,是大哥。”
“大哥怎么了?”
“唉,也不是大哥,唉,这事儿我说不清楚,就是现在我跟大哥在医院陪着川子姐呢。”
“甘尚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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