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寒暄了几句,修远赶紧引她进后院去见郑览。(1 / 4)
郑家包了悦来客栈一个院子,就在客栈后头,并不大,只有三间房,却是极安静,院子里没有种树,只在中央砌了张石桌子并四个板凳。时值四月初,天气渐暖,日光懒洋洋地照在院子里,亮堂而又温暖。
郑览斜对着他们坐在凳子上,一手端着茶,一手拿着一本书,微微低着头,认真地看。阳光斜斜地照在他身上,光影下人仿佛蒙上了一层薄纱,他干净侧脸线条在阳光下分外清晰。
似乎听到了身后异动,郑览不经意间抬头看了一眼,正正好对上玉珠眼睛,一时愣住。
夜袭
有那么一瞬间,玉珠有一种错觉,仿佛时光又回到了两年以前,那个春天的傍晚,她气喘吁吁地被唤来给他看病,那时候他还是侯府二公子,沉静如水,云淡风轻。如今一切逝去,他却还是当初的模样,远远地在那里看着,好像什么都不曾改变。
郑览起身,并不上前,在原地朝玉珠微微颔首,笑意在唇边荡漾开,延续进了眼帘。“秦姑娘。”他低低地唤了一声,一如既往地温柔沉静。玉珠也朝他点头示意,“郑公子,好久不见。”
二人许久不见,初时有些生疏,修远和修文在一旁笑嘻嘻地插着话,不知不觉,气氛渐渐缓和起来,二人脸上也都带了笑。因顾咏常与郑览通信,故他对京城里的大小事务亦了熟于心,与玉珠说起各种琐事,丝毫不觉陌生。
不知不觉,太阳已然落土,院子里渐渐凉起来,郑览出声留饭。玉珠想了想,没有推辞。饭菜刚上桌,外头就有了访客,一会儿修文将客人引进屋,玉珠抬头见了,微微一愣,赶紧起身招呼道:“陆副将。”
陆副将见玉珠在此,亦是一呆,摸了摸脑袋瓜子,嘿嘿笑了两声,道:“这个…秦大夫也在啊。”
郑览沉声道:“昔日在京里,曾受秦姑娘救命之恩,方才在城中遇见了,便请来用顿便饭。对了,陆将军今日来此,不知所为何事?”
陆副将闻言赶紧上前道:“承蒙郑公子筹措粮草,军中上下不胜感激。何将军病重尚不能起身,故特特遣了在下过来,亲自感谢郑公子此番义举。”
郑览淡然回道:“陆将军客气了,在下也不过是绵尽薄力,都是为了西北边境的太平。若是军中将士连饭都吃不饱,何谈打仗卫国之事。”
陆副将见他虽客客气气的,面上却带着淡淡的疏离,他不是蠢人,自然不再傻乎乎地纠缠不休,朝玉珠拱了拱手,客气地道了别。待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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