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簇拥着进了园子,过了二进门,这才到了花厅。 (2)(10 / 23)
量了一番,好一会儿才道:“原来最近城里传得沸沸扬扬的治好侯爷旧疾的神医竟如此年轻,真是人不可貌相。”说罢又抬眼瞧了瞧玉珠,开玩笑般道:“方才瞧着,倒是有几分肖似老夫故人。”
玉珠原本见他如此年轻便自称老夫有些好笑,见他忽然说到自己身上,微微一怔,好在反应不慢,忙咧开嘴跟着傻笑。唯有一旁的郑览听到此处,心中微动,不由得又朝玉珠看了两眼。
因昨晚郑览早将秦铮的考卷送至莫禾看过,故今日莫禾只问了几个题便让秦铮入了学,远比玉珠想的容易得多。
只是想着秦铮入学后便要在书院住下,日后相见再不如往日便宜,心中有喜有忧,拉着秦铮在一旁细细叮嘱,又从怀里掏了个红丝绒布做成的荷包塞给他。秦铮伸手一摸,隔着薄薄的绒布仍能触到冰凉坚硬,可不是银子,忙推辞说书院里有吃有住,有了银子也无处花费,左右不肯受。
玉珠劝了几句,见他还推,就板了脸。秦铮最怕她生气,只得收下。
姐弟俩交代完了,就有书院里打杂的小厮过来领秦铮进学去,玉珠虽不舍,却也只能放开。郑览与莫禾又说了会儿话,不外乎是前几日的棋局。郑览见玉珠满脸的心不在焉,便向莫禾告了辞。
回来的马车里少了一人,虽说男女授受不亲,独处一室于理不合,但郑览一脸淡然,而玉珠又像只护囡的母鸡满脑子念着头一回离开身边的秦铮而浑然不觉,这一路行来,倒也没有什么尴尬气氛。
马车走着走着忽然停下来,玉珠以为已到了郑府,正要掀开帘子下车,忽听到外面有人大声唤道:“大早上的去了哪里,我好不容易才溜了出来,竟然找不见人?”
玉珠听着声音有些熟,脑子里还在猜是谁,那人已经唰地一声拉开了车帘,麻利地跳上车来。
“顾咏?”看清来人的长相,玉珠惊诧地问道:“你今儿不去衙门么?”
来人正是顾咏,陡然瞧见玉珠,他也颇为意外,睁大眼睛盯着她道:“丫头你如何会在阿览车上?”
玉珠笑着把今日的事说了,顾咏听罢,神色古怪地瞧了郑览一眼,道:“昨儿才给你出了主意,今儿就办成了,阿览倒是上心。”
郑览淡淡地笑了笑,并不回话。一旁玉珠则笑着赶紧道:“都是郑公子帮忙,不然也不会如此顺利,实该好好谢谢。”说罢朝郑览大大地行了一礼。
郑览垂下眼帘,没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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