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簇拥着进了园子,过了二进门,这才到了花厅。 (1)(20 / 23)
。他不笨,哪里不知道这是郑夫人在试探玉珠,心中颇有些不忿,但终究在别人的地盘,只得暗暗忍了。
玉珠她们的院子其实并不在侯府里,那原本是侯府西边的一处民宅,郑家将它买下,在墙上打通了一道小门,又将院子休憩了一番,平日里偶尔来接待客人。
院子不大,共有三间正房和两间偏房,都收拾得干净整洁。屋前屋后都种了树,这样炎热的天,院子里也十分阴凉,但真正让玉珠最合意的,却是房前的一小片空地。
“赶明儿我们在这里种些药材,也省得去外头买,还能防蚊虫,再好不过了。”待吉祥一走,玉珠就拉着秦铮屋里屋外地到处看,指着院子里的空地笑呵呵地说。
秦铮却有些不快,哼了一声,道:“我们在玉溪村不是很好,何必要来这里看人家的眼色。这还是他们求姐姐你治病就倨傲成这样,若是你治不好,岂不是立马就将我们赶出去。”
玉珠知道秦铮这是为自己抱不平,心下感动,轻叹了一口气,拉着秦铮回房,仔细将门关上了,才小声道:“都怪我平日里把你惯着,连人情世故都不懂了。我们在玉溪村时,大家都是平头百姓,自然没那么多讲究。如今身在侯府,便是太医院的太医来了,到了夫人面前都得恭恭敬敬的,这便是身份使然,非你我所能改变。左右我们也不求她,若是能治好,便拿了诊金走人便是,若是治不好,自然也没脸再在府里住。如今最紧要的事,是先给你找个好夫子。也不知那日顾公子说的话能不能信,赶明儿我找个机会去问问他。若是能自然好,若不能,我再另想办法。”
秦铮道:“何必非要在京城里找夫子,若是我此番未考中,回头学个两年再来就是。京城里什么都贵,我又无能赚不到钱贴补家用,反而拖累姐姐——”他眼睛一红,低下头去,吸了吸鼻子,喉咙里有了些哽咽。
玉珠心疼地摸摸他的脑袋,安慰道:“你才多大,认真读书才是正经,家里这些事自然有我。京城到底是天子脚下,夫子们的水平定要比玉溪村高了去了,你不见镇上李员外、陈老倌儿都特特地将儿子送到京城读书么。再说,其实郑家并不是你想象的那般,这毕竟是侯府,府里的老爷少爷都是多金贵的身子,怎会随随便便地就找个大夫看病。便是我病了,你也不会随便在街上寻个游方郎中。由己度人,郑夫人这般却是再寻常不过。”
秦铮素来就听玉珠的话,此番听她一劝说,觉得也颇有些道理,不由得一时汗颜,道:“是我太莽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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