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部分(1 / 6)
,发烧倒也可能脸色发红的,何况他的嘴唇有细微的龟裂,起了白色的碎皮,倒还真有点像发烧的样子。
大约我盯着他的样子太久,他的眼睛也慢慢有了焦距,他看了我一会儿,问:“你怎么在这儿?”
“你忠心耿耿的管家怕你死了,非要我来看看。”
他移开目光,语气平静:“那是他多事,现在你可以走了。”
很好,这才是我认识的莫绍谦。
不知为什么我松了一口气,不过这混蛋阴阳怪调的样子最能气死人,好在我可以走了。
我刚走了两步,就听到背后“咕咚”一声,回头一看,莫绍谦竟然载到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我被吓了一跳,看门外,管家却不在了。我想了想还是走了回去,莫绍谦双目微闭,胸膛微微起伏,连脖子都是红的。我伸手试了试他的额头,被他的温度吓了一跳。看来他还是真病了,管家没撒谎。
我跑下楼去叫管家,他马上打电话给司机,两个人上来抬莫绍谦去医院。我打算回学校去,管家却朝我软语相求:“童小姐你也去医院好不好?”
“你说过我只来看看就行了。”我只觉得忍无可忍,“你给他太太打电话,或者给他妈妈打电话,我又不是他什么人,你为什么非逼着我做这做那,再说他也不想见到我。”
“你受伤的时候莫先生送你去医院,他连鞋子都没有换,是我带着鞋子和衣服去的医院。你在手术室里缝针,他也在急诊室里清理伤口---其实碎瓷片把他的脚也给扎了。他还抱你下楼,他伤得是右脚,还一路开车踩油门,最后那个瓷片扎进去有多深你知道吗?他那天走路的样子一直不对你知道吗?他能这样对你,你为什么不能陪他去医院?”
我都有点傻了,被管家这一连串咄咄逼人的质问。我想起来自己被台灯弄伤的那次,他确实穿着睡衣就把我送到了医院,可我没留意过他的脚,我更不知道他也受了伤,他也从来没有说过。
我讨厌他,我恨他,所有他的脚伤了,我是真的不知道。那天晚上他还嫌我吵,我说伤口疼,他硬是给我吃了颗止痛剂。我这才知道那种止痛剂原来是他自己用的---他有药物依赖,普通止痛药根本不起作用。
管家的话我反驳不了,我和莫绍谦的关系式一笔烂账,我父亲欠他的,他欠我的,我欠他的,纠缠不清,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去算。
我们去了医院,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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