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部分(2 / 7)
是一个双输的下策。”
安式危漆黑的瞳子里风起云涌。
“至于文物展的监控设备,他在六个小时内就找出了问题并将设备调试好,而破坏者作案时间,警方估计是从凌晨到早上七点。这只说明一个问题:破坏者的技术远不如乐正云。因为,重建原本就比破坏困难得多——还要我说下去吗,安帮主?”
“说下去。”忍不住颤抖的声音从旁传来,是聆听许久的赫连九洲。
苏长衫神色不动,仿佛这些话本来就是说与她听的:“至于乐正云和宁晓芸在一起,为什么不能是他发现乐正氏内部有人与宁氏勾结,从而展开调查?”他难得的说了一个问句,但本应有力的问句从他口中出来,简直是水淘过一千遍的米,和陈述一样寡淡——也和陈述一样肯定。
在九洲急促的呼吸中,苏长衫平平补上一句:“最后一个问题,我想,一个男人要和一个女人交往,只有一个最简单的理由,就是他喜欢她。”
他几句话,就将多日来的疑云推翻,如同挥开一抹蛛丝。
“安帮主恐怕在潜意识里就希望,情敌是这般小人,所以才会将问题思考得狭隘。”苏长衫目光无波也无澜地扫过安式危剧变的脸色,又落在赫连九洲脸上:“九洲才华横溢,却有一个女子的通病:耳根软。你不疑他,自然无风也无浪。”
他的话一针见血,九洲脸色苍白,转过身去。
“去哪里?”苏长衫问。
“既已知道这些,我自然不能再嫁你,我要去找他。”
“女子多疑尚可忍受,男子迂阔我平生不喜。”苏长衫说:“乐正云如果当真有资格喜欢你,今晚就该来抢人。”他将“抢人”说得如此平淡,仿佛抢的是别人的未婚妻,与他全无关系。
说完,他挽起赫连九洲的手臂,微微一笑:“我们该进去了。”
大厅灯火如昼。
水晶杯中斟满艳羡,空气里漂浮着期待。今日出席的商钜政要,无一例外都曾受过苏长衫的恩惠。他们不知道苏长衫的背景,也调查不到他的来龙去脉,只知道他神通广大;低调神秘如苏某人,竟然如此大张旗鼓的订婚,是何用意?
灯光暗了下去,音乐响起。
那是很美的琴声,古筝空灵的音符仿佛附在人的心弦上跳跃,拨动每个人心底最柔软的角落。
大地仿佛也在轻轻震颤应和。
四周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