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5 / 7)
车上有没有备退烧药?”
“没事的。”乐正云轻轻拂开她的手。
“我找找——!”
不等乐正云答话,赫连九洲已跳到了后排,找寻起来。
“……这是什么?这个……啊,猫粮?你养宠物?”一阵瓶瓶罐罐乒乒乓乓,九洲自顾地嘀咕着,不时发出“呀”的声音。
仿佛有一只酸楚而温柔的手捻着心脏,乐正云的眼睛有些发热。他的心本已是死过去了的。接连的变故让他沉溺进了无穷的自责和伤痛中……如果没有遇见她,他今夜一定会继续行路,一刻也不能停。生或死,交给老天来决定……只要,他尽力了。
但现在,她在车上,在他身旁。
这个倨傲鲜艳的女子,像个小女人一样,傻乎乎的唠叨,把他的东西翻得一团糟。
“我没有找到药,但找到了这个——”九洲拿着一瓶东西跃到前排来。竟是一瓶红酒。“红酒可以让身体变暖,还可以美容,”她有些无奈地摊摊手:“但你已经够美了。一般女孩子如果想和你一样,恐怕要喝下一吨才行。”
那人的芙蓉面在灯下宛若透明,简直是水晶瓶中盛着的红酒,光看也醉人。
“还有杯子——”熟练的打开酒瓶,一阵微苦的甘醇气息飘荡在小小的空间里。
乐正云终于问:“你常喝酒吗?”
“不常喝。”赫连九洲毫不介意:“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她的杯子碰上了他的,那清脆的敲击声仿佛打在他心上。
乐正云抿了一口酒,双唇泛起淡淡的粉红。
酒过三盏。
叮咚一声,原来是杯子掉在了地毯上。乐正云微微仰起头,手臂无声垂在一边。
“再……喝啊。”赫连九洲也有几分醉意,推推他醉去的身子,那人便斜斜倚到她肩上。九洲伸手去扶,却忘了手中还有酒杯。剩下的大半杯红酒哗啦一声,倾倒在羽绒服上。九洲摸着他身上一片湿润,嘀咕道:“湿了……”
胡乱的把那一层厚的可以裹两头大象的羽绒服扯下来,单薄双肩露出优美的弧线,醉倒的人头轻轻仰起,白皙如玉的颈曲线如山水写意。
九洲醉眼怔怔地看着,似乎觉得哪儿有点奇怪。曲线……
嗯,曲线……?她怀疑自己看花了眼,伸手去摸,薄薄汗意之中,果然有个核桃大小的……
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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