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3 / 4)
唇,饭可以不吃,但是水一定要喝,尤其是在她一直发烧,而且吐,长时间不进水会导致病情更严重。她现在已经是轻度昏迷,对外界已经没有多少感知。
将买回的药给老人家灌下,夏初给她推了一管葡萄糖。等到她的热度渐渐退下,他们两个才开始往回赶。迎着出生的太阳,一路行驶。
整个人又累又乏,夏初想,梁牧泽一定更累。
车子进了市区,在一个路口停下,梁牧泽下车买了豆浆和鸡蛋,“把这些吃了,我送你回医院。”
没有下车的夏初接过早点,微笑着说谢谢。
车子继续向前看,目视前方的梁牧泽忽然对夏初说:“谢谢你。”
夏初知道他指的什么,将嘴里的豆浆咽下,“没什么,我本来就是医生,这是我应该做的。只是,她一定要住在那里吗?她的身体状态不是很好。”
“她不愿意离开那儿,我试图劝她来G市,这样也方便我照顾,她可能是怕麻烦我,所以说什么也不肯离开,我没有办法,只能请人照顾她。”
他说的是那个小姑娘,这么说来,她的推断很可能百分之百正确。她知道那些事情一定是梁牧泽不肯提提起的伤痛,所以识相的只字未提。
“从G市应该有到那个县城的公共汽车,以后我每个月过去一趟,给老人家做些简单的检查。”夏初说的是真心话,老人家孤苦无依的样子,让她很难过。
“夏初,谢谢你。”说这句话得时候,梁牧泽注视着她的眼睛,眼光灼热,是真心实意的感谢。
夏初被他盯得有些脸红,低着头咬着吸管,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只是想,尽一份力。”
夏初被那个眼神盯得精神恍惚,被送到医院,看着他的车子离开后,她才意识到一个相当严重的问题。她的一身行头,T恤加牛仔裤,一双人字凉拖,只有身后背着的药箱看起来比较像医生,这这怎么能上班嘛?夏初你这个色女,人家看了你一眼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如果对你笑一笑,岂不是把你卖了还帮着人家数钱呢。
夏初硬着头皮走进医院,低着头溜着墙根一路小跑,希望不要被领导们看到,她可不想实习没结束就被开回家。
进了主楼,夏初一路冲刺到办公室,套上白大褂,能遮多少遮多少。可是脚上还有一双鞋子遮不了,她又打算偷偷溜到值班室,找双鞋子先应付着。结果一出门正撞上丁大夫。
丁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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