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从海底到太空 (1)(7 / 22)
当我第一次加入「自由地球电台」的时候,它还叫做「国际健康与安全资讯计画」。这个「自由地球电台」的名称是由那些收听我们节目谍众和社区喊出来的。
这个电台是第一个真正的国际合作计画,诞生在南非的「芮德克计画」之后不过几个月,又比檀香山会议早了好几年。全世界各地方的生存计画都是以南非的「芮德克计画」为蓝本,我们的根源则可以追溯到南非的「优奔恰电」。(1)
(1)?「优怡奔』在南非祖鲁族语言当中,意为「团结』。
优奔怡电台是什么?
南非的广播电台,专门对国境内孤立、隔绝区域的人民放送节目。由于南非政府已经没办法对人民提供实质的协助了,唯一能做的就是提供资讯。据我所知,他们是全球率先展开定期、多语频道的广播,不但提供实际生存的技巧,甚至还整理了民间流传的谣言,然后加以说明辟谣。我们以「优奔怡电台」为榜样,然后把放送规模扩大到全球。
精准的说,我上船的时问是在刚开始的时候,当时「乌拉尔号」的核子反应器正重新启动。「乌拉尔号」最早隶属于前俄罗斯,后来归入俄国联邦海军,当年编号是SSV33。这艘船负有多重任务:指挥与控制、追踪飞弹的平台以及电子监听船舰。不幸的是,她也是个累赘。他们告诉我,船上的系统实在太复杂了,连船员都没办法操纵,所以这艘船大部分的役期都被拴在海参威海军基地的码头,用自己的核子燃料替基地提供电力。我不是工程师,不晓得他们到底是怎么更新船上耗尽的燃料棒,也不清楚这艘船复杂的通讯设备是怎么改装,才能跟全球卫星网路相通。我的专长是语言,尤其是那些印度次大陆的语系。只有我跟渥马先生,就我们两人,要负责对十亿听众放送……嗯……当时还有十亿人。
渥马先生是在斯里兰卡的难民营找到我的。他担任文字笔译,我则是口译员,几年前我们曾一起在伦敦的印度大使馆工作。我们当时都知道,投入「自由地球电台」一定会非常辛苦,其实我们真是太天真了。这不是辛苦,而是会让人发狂的枯燥工作:一天十八到二十小时,真不知道我们哪里有时间睡觉。有一大堆待处理的资料,每分钟不晓得要传来多少的急电或特稿,大部分都跟人类基本的生存有关:如何净化饮水、建造室内温室、利用霉菌孢子培养并制造盘尼西林。这些让人伤透脑筋碘材中,经常会出现我从没听过的东西或词汇,例如我以前从没听过的「傀尸灵」及「野儿」,以及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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