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美利坚大后方 (1)(19 / 22)
殭尸被解决,学生欢欣鼓舞,和士兵一起聚在美国国旗之下。旗帜是自制的,在波蒙娜的钟塔上面飘扬着。多感人的画面!我们一共拍了九十六个小时的第一手画面,原本还想多拍一些,但时间迫在眉睫。记住,每过一天,就多一百人丧命。
(1)?位在加州的「内陆帝国』是最后肃清殭尸的区域之一。
我们必须尽快送出影片。我把片子带回家,在剪接室里完成后制,我太太担任旁白。我们完成十四份拷贝,全都是不同的影音格武,当周的星期六晚上就在全洛杉几不同的难民营跟避难所里面播映。我把片子取名叫《阿瓦隆的胜利:五所大学的战役》。
阿瓦隆这个名字,源自一位学生在殭尸围城时所拍摄的片段,当时正好是牠们猛烈攻击的前一晚,从地平线上可以清楚看到刚变身为殭尸的一票「嫩殭」,从东边过来。孩子们正努力工作,磨利武器,加强防御,在墙上及塔顶站岗守卫。扩音器本来在播放提振士气的音乐,这时却传出一首歌曲飘诵全校,一个嗓音有如天使的斯克里普斯大学学生,演唱着英国乐团「罗西」(RoxyMusic)的歌曲。真是美极了,音乐声与墙外的殭尸怒号形成强烈对比。我把这段音乐剪辑到「备战」段落当成背景衬乐,每次我听到那首歌,就忍不住激动落泪。
观众看完影片的反应如何?
糟透了!不光是这一幕,整部影片他们都讨厌。我自己是有这种感觉啦。我本来期待观众会有非常直接的反应,会暍采、鼓掌。我有个幻想(这个幻想我绝不会向任何人承认,也不会对自己承认),我希望观众看完影片后会朝我狂奔过来,热泪盈眶,紧握我的手,感谢我让他们在黑暗中看到希望,结果他们连看都没看我一眼。我站在电影院门口,摆出凯旋归来的英雄姿态,但是散场后,观众只是跟着人群,低头看鞋子定过我身边。那晚回家后我心想:「好吧,我的点子是不错啦。不过,也许麦克阿瑟公园那边的马铃薯田会需要我去耕作。」
后来咧?
两个礼拜后,我终于找到工作了,去帮忙修复多潘加峡谷的马路。之后有一天,有个人骑马来我家,骑着马直接闯进屋里,好像是从塞西尔?德米尔的老西部片里走出来的人物。(2)这人是心理治疗师,在圣塔芭芭拉郡立卫生机构服务,那里的人听说我的电影很成功,想问我还有没有多的拷贝。
(2)?CecilB.DeMilk(一八八一--一九五九),美国老牌导演,也是美国影艺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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