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2(3 / 5)
事,反正,在苏纯去西部上大学之前,许楠的男朋友走马灯似的换了至少5,6个,从附中的同学到音乐学院的师兄,从小有名气的作曲家到刚刚离婚的某教授,至于追求者的范围就更加广阔,包括了那些有了老婆还有了不止一个情人的董事长,唯独让苏纯安慰的是,许楠虽然对选择男朋友的标准不甚严格,在一起玩得高兴便一起了,热情减退就再分开,但是却从来不肯跟有妇之夫来往。
言及此,许楠在信里对苏纯说,她还没发掘出任何一个男人有足够的魅力,能让她有热情去跟其他女人竞争,而被一张也许刚刚亲吻过别个女人的嘴巴亲吻,实在是让人头皮发麻的事。
许楠还是会在换男朋友的间隙提到那个自己心里的‘哥哥’,并且越来越相信那个人才是她的真命天子,她不停地在男朋友们的身上寻找着他的影子,然后因为寻找不到而结束这段恋情;到后来,苏纯开始质疑那个人是否真的存在在这个世界上。她很怀疑那也许只是浪漫的许楠对自己的爱情,一种超越现实的想象。也许,当现实中的爱情总是不能满足人所有的渴望的时候,需要这样一个属于想象的符号来安慰自己。
直到有一天,苏纯下了生理课回去宿舍,一路上至少有5个人跟她讲,你姐姐来了好多次电话,让你赶紧回电话。苏纯吓了一大跳,然而冲回宿舍再给许楠拨电话却找不到她,打到家里,也没人接听电话。那个晚上苏纯一夜没睡,胡思乱想着是许楠有什么事情,还是妈妈出了问题。那些猜想让苏纯越来越怕,甚至很想跑去跟父亲讲自己的害怕,却终于还是忍着,忍到第二天再说。
她之所以考到这所西部著名的医学院,并非因为考不上北京的任何一所最好的大学最高分数的院系,她原本更可以选择保送全国最好的学校的物理系或者数学系。只是高考前,父亲出了一次意外,在锻炼的时候突然晕倒,被送到急诊室抢救,她接到电话,从学校往医院赶的那一路,只恨这段路太长,恨不能长了翅膀飞了过去;她到了急诊室时候,父亲已经清醒过来,检查的结果是血栓,后来做了溶栓治疗,父亲并没有留下任何后遗症,很快恢复,上班,随后接到正式调令,调成都区任总经济师,为期4-6年,级别是跳升了3级,算是职业生涯上一件好事,没有理由不去,原本苏纯也并没打算随行---毕竟做了多年最好的学生,上t大p大似乎已经如一张完美答完的考卷上理应被标记的合理分数,然而父亲这一次急病,却让她突然对于距离二字有了恐惧。而这些年来,与父亲相依为命,也太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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