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 / 7)
“我非常坚持。不过妥协是爱的秘密元素,我很爱我爸,很爱他们两个。我打算去念奥罗诺的缅因大学,但在升大二的那个暑假,我交出了贝兹学院的最后申请书——他们称之为特殊情况转学申请书——最后也被接受了。我爸让我从自己的银行账户里付了逾期金,我也很乐意这么做。于是,想要控制一切的家长,以及虽说聪明、却下定决心完成目标的青少年之间的战争,在十六个月以后,总算拥有了一丝丝的和平。我选择主修新闻,给亲子裂缝上了最后一道线……自从演奏台那天以后,我总算真的痊愈了。我的父母从来不知道为什么。我会留在磨坊镇,与那天发生的事没有关系——我的未来几乎早就注定要接手《民主报》了——但我之所以是现在的我,有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那天。”
她抬头看着他,眼里闪烁着泪水与反抗之意:“但我绝不是一只蚂蚁。我不是蚂蚁。”
他再度吻她。她用双手紧拥着他,获得了同样的回应。当他的手从她的裤子腰间把上衣拉出来,接着滑过上腹部,捧着她的乳房时,她也伸出了舌头响应。他们分开时,她的呼吸急促不已。
“想要吗?”他问。
“想。你呢?”
他拉过她的手,放在他的牛仔裤上头,那里明显传达出了他有多么想要。
一分钟后,他用手肘撑在地上,稳稳地在她上头。她用手引领他进去。“对我温柔点,芭芭拉上校。我都已经快忘了这件事要怎么做了。”
“就像骑自行车一样。”芭比说。
结果他说得一点也没错。
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