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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可怕了。”莉萨说,再度扭起了她的埃及十字架。
“没错,女士。那一天,我叫乔治住手,但他不肯。他说:‘这是场割喉战。’我还记得这点。他说的不是核战,而是割喉战。我试着把他的放大镜抢走。接着的事你们应该猜得到,我们打了一架,而他的放大镜也因此摔破了。”
他停了下来。“虽然我每次都这么说,甚至就连我父亲揍我的时候也没改口。但这不是真的。乔治告诉他那群朋友的版本才是真的:我是故意要弄破那个该死的放大镜。”他指向黑暗,“要是可以的话,我也会同样破坏掉那个方块。因为,现在我们就是蚂蚁,而那东西则是放大镜。”
厄尼再度想起那只尾巴烧起来的猫。克莱尔·麦克莱奇则想起她与她三年级时最要好的朋友,一起坐在一个她们两个都讨厌、不断嚎啕大哭的女孩身上的事。那女孩是新来的转学生,有着一口好笑的南方口音,让她听起来就像含着一口马铃薯泥说话一样。随着那个女孩哭得越来越厉害,她们就越难笑得出来。罗密欧·波比想起了希拉里·克林顿在新罕布什尔州,因为赢了民主党总统提名人党内初选喜极而泣的那个夜晚。
他当时喝醉了,朝着电视屏幕敬酒,说:“这杯敬你,你这个该死的小宝贝,给我滚远一点,让男人来做男人的事。”
芭比想起了某间体育馆:沙漠的热气、浓浓的屎味,以及大笑的声音。
“我想亲眼看看。”他说,“谁要跟我一起去?”
生锈克叹了口气:“我跟你去。”
蚂蚁
就在芭比与生锈克逐渐接近上头有奇怪符号、还会发出明亮闪光的方块时,公共事务行政委员詹姆斯·伦尼就站在今晚稍早前,芭比一直被关在里头的那间牢房里。
卡特·席柏杜帮他一起把小詹的尸体抬到床板上。“让我跟他单独待会儿。”老詹说。
“老大,我知道你的心情一定很差,但是现在还有一百件事需要你集中注意力处理。”
“我知道。我会处理好那些事。不过首先,我得跟我的儿子待一会儿。五分钟就好,接着你就可以叫两个弟兄把他送去葬仪社。”
“好的。我为你的损失深感遗憾。小詹是个好人。”
“不,他不是,”老詹用一种温和、平铺直叙的语气说,“但他仍然是我儿子,我爱他。这不见得完全是件坏事,你知道的。”
卡特想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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