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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拉斯趴在安德莉娅·格林奈尔家客厅的地毯上,鼻子放在一只前爪上头,看着女主人留下来陪伴它的那个女人。通常,茱莉亚不管去哪里都会带着它;它很安静,从来不惹任何麻烦,就算有猫在也一样。它不太搭理猫,因为它们身上总有植物的臭味。然而,由于今晚茱莉亚认为派珀·利比看见活蹦乱跳的贺拉斯时,或许会想起自己那条死去的狗而感到难受,所以最后还是把贺拉斯留了下来。同时,她也注意到安德莉娅很喜欢贺拉斯,认为这条柯基犬或许能让安德莉娅不会一直去想有关戒断症状的事,就算无法彻底消除,但也至少可以减弱一些。
有一阵子,这方法的确有用。安德莉娅在为自己孙子保留下来的玩具箱里找到了一颗橡胶球(她孙子的年龄如今早已超过需要拥有玩具箱的阶段了)。贺拉斯顺从地追着球跑,虽然这么做没什么挑战性,但它还是每次都会把球叼回去;它还是更喜欢在半空中接住球。不过,工作就是工作,所以它就这么继续做着,直到安德莉娅像是觉得很冷,开始发起抖来。
“喔。喔,妈的,又来了。”
她躺在沙发上,浑身颤抖,把一个沙发靠枕紧紧抱在胸前,盯着天花板看。没多久后,她的牙关开始打战——贺拉斯觉得,那声音实在非常讨厌。
它把球叼给她,希望能分散她的注意力,她却把它推到一旁:“不,亲爱的,现在不行。让我先撑过这次。”
贺拉斯把球叼回关着的电视前,放了下来。
那女人的颤抖逐渐和缓,就连生病的气味也跟着变淡了。随着她逐渐睡着,接着打起呼来以后,就连紧抱着靠枕的双手也松开了。
这代表觅食时间到了。
贺拉斯再度钻到桌子底下,爬过里头装有“维达”档案的牛皮信封。前方就是爆米花的极乐世界了。真是条幸运的小狗!
贺拉斯品尝着零嘴,没有尾巴的臀部因接近狂喜境界,开心得不断摇摆(散布在地上的玉米粒还难以置信地有奶油,难以置信地有咸味,以及——这是最棒的部分——绵软的程度刚刚好)。
就在这时,那个死者的声音又开口了。
把这交给她。
但它办不到。它的女主人出门了。
另一个她。
死者的声音听起来不容拒绝,再说,反正爆米花也差不多吃完了。
贺拉斯记下之后可以享用的剩余几颗爆米花的位置,接着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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