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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锈克的手离没事可差得远了。就算芭比与他隔着三间空牢房,依旧看得出这点。
“生锈克——有什么我帮得上忙的吗?”
生锈克挤出微笑:“除非你有几片阿司匹林,而且还能拿给我,否则就没什么帮得上忙的地方了。如果有达而丰止痛药的话会更好点。”
“吃完了。他们什么都没给你?”
“没,不过疼痛已经轻了点儿了,我会活下去的。”他这话说得比实际的感觉勇敢多了;实际上他简直就痛得不行,而他还得让这股疼痛变得更为剧烈。“我得处理一下这几根手指才行。”
“祝你好运。”
他的手指全都没断简直就是奇迹,不过手骨却有一块断了。断的是第五掌骨。他唯一能做的事,就是从身上的 T 恤撕下一块布条,以布条充当夹板。不过首先……
他握住近端指间关节脱臼的左手食指。在电影里,这么做时总是速度相当快。快比较有戏剧感。不幸的是,太快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而非更好。他拉得很慢,动作稳定,用的力量越来越大。那股疼痛感相当惊人,让他觉得甚至传到了下颚的关节。他可以听见手指喀啦作响的声音,就像一扇花了很长时间都还没打开的门的铰链。生锈克瞥见芭比站在牢门前看着自己,虽然他就在附近,但感觉起来就像远在另一个国度似的。
接着,就在突然间,那根手指奇迹般再度变直,就连痛苦也减轻了。至少那根手指如此。他在床板上坐下,气喘吁吁,就像刚赛跑完的人一样。
“搞定了?”芭比问。
“还没。我还得搞定那根拿来骂人用的手指。我可能还需要它。”
生锈克握住第二根手指,再度重新来过。同样的,随着疼痛感有所降低,指关节也回到了原处。现在就只剩翘起来的小指,让他看起来像是在敬酒。
如果可以的话,他想着,我一定要把今天定为“史上最鸟的一天”。至少是艾瑞克·艾佛瑞特这辈子最鸟的一天。
他开始包扎手指。这也很痛,但除此之外,也没别的应急方式了。
“你干了什么好事?”芭比问,接着快速晃了两下手指。他朝天花板指去,接着把一只手弓成杯状,靠在耳旁。他是真知道鸡舍有窃听器,或者只是这么怀疑?生锈克觉得这不重要。虽然做出那么多错误决定的那群人可以想得到这点简直就令人难以想象,但最好还是先当成有这么一回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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