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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上,直到那个新来的医生走远为止。她亲吻儿子的脸颊两侧与小嘴。“你是乖宝宝,”她说,“要是妈妈能进天堂的话,就会在那里跟你相会。我想他们会让我进天堂吧,我这一生已经活在地狱里了。”
她把小华特放在婴儿床上,打开床头柜的抽屉。她刚才先把枪收在里头,以免最后一次抱着喂小华特时,还让他觉得被什么东西给顶着。此刻,她把枪拿了出来。
灰烬
主街的南边被车头对车头的警车给封了起来,车上的闪光灯还是亮着的。静默的群众——几乎称得上阴沉——就站在警车后方观望着。
平常,贺拉斯是条安静的柯基犬,总会限制自己的音量,只有在欢迎主人回家,或偶尔提醒茱莉亚自己的存在时,才会开口吠叫。然而,当她把车停在花店前的时候,它却从后座发出了一声低嚎。茱莉亚头也没回,便伸手抚摸它的头,想让它觉得舒服些。
“茱莉亚,我的天啊。”萝丝说。
她们一同下车。茱莉亚原本想把贺拉斯留在后座,但它又发出一声仿佛失去什么东西的微弱低嚎——像是它真的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样——于是她又从乘客座下方捞起皮带,打开后门让它跳出车外,把皮带拴在它的项圈上。她在关上车门前,从座位的置物匣中抓起她的自用相机——一台口袋大小的卡西欧。她们推挤过站在人行道上的群众,贺拉斯走在最前方,努力扯着皮带。
派珀·利比的表弟鲁伯特,在磨坊镇当了五年的兼职警员,此刻正试图挡住她们。“任何人都不能越过这里,女士们。”
“那是我的房子,”茱莉亚说,“我在这世上的所有东西全在楼上——衣服、书、私人物品,还有很多东西。楼下是我曾曾祖父创立的报社。一百多年以来,这份报纸只有四次延期出刊的记录。现在,这一切全没了,所有东西都被烟雾遮住。所以,要是你想阻止我,让我没办法亲眼——近距离——看着这一切,那你只好开枪打死我了。”
鲁伯特看起来有些犹疑不决,但当她又往前走的时候(贺拉斯停在她的膝盖前方,一脸不信任地抬头看着这个秃头男人),鲁伯特则让到了一旁。但只是让开一下下而已。
“你不行。”他告诉萝丝。
“除非你想在之后点的巧克力冰沙里加点泻药,否则我当然可以。”
“女士……萝丝……我有我的职责。”
“鬼才理你的职责。”茱莉亚说,语气与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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