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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还会再过来帮忙。
奇怪的发展。
奇怪的世界。
不过,他已经开始想要再度检查患者的状况。
在这间邮票大小的医院里,这件事不会花上多少时间;反正大多数病房也是空的。威廉·欧纳特由于在美食城的混战中受了伤,在九点之前一直没睡着,现在才开始打呼,即将陷入熟睡,身子侧躺,以免后脑勺那道长伤口被压着。
万妲·克鲁莱躺在大病房里。心脏监测仪发出哔哔声,她的收缩压好多了,但仍需要五公升的氧气维持生命,让瑟斯顿担心她会撑不下去。
她的体重太重,烟又抽得太凶。她的丈夫与小女儿坐在她身旁。瑟斯顿对汪德尔·克鲁莱比了个V 字胜利手势(他年轻时,这手势代表了和平),汪德尔露出坚强微笑,也对他比了相同手势。
动了阑尾切除术的谭西·费里曼正在看着杂志。“火灾警报怎么响了?”她问他。
“不知道,亲爱的。还疼吗?”
“算三级疼痛吧,”她冷静地说,“也许两级。我还是可以明天就回家吗?”
“那要由生锈克医生决定,不过我的水晶球说可以。”她表情一亮的模样,不知为何,让他起了股落泪的冲动。
“那个婴儿的妈妈回来了,”谭西说,“我看到她经过这里。”
“好极了。”虽然婴儿并没给他惹什么麻烦,瑟斯顿还是这么说。他哭了一两次,但大多数时间都在睡觉、吃饭,或是就这么躺在婴儿床上,冷漠地看着天花板。他的名字是华特(瑟斯顿不确定门卡上那个“小”字,是不是他真名的一部分),不过瑟斯顿觉得,他肯定是吸毒的人的孩子。
他打开二十三号病房,门上有个用吸盘贴住的黄色塑料牌,上头写着内有婴儿。他看见一名年轻女人——吉娜当时小声地告诉他,说她是强奸事件的受害者——坐在婴儿床旁的椅子上。她把婴儿放在腿上,用奶瓶喂他喝奶。
“你还好吗——”瑟斯顿瞄了一眼门牌上的另一个名字,“——布歇小姐?”
他的发音是布切,但珊米并未纠正他,也没告诉他,男孩们全叫她臭屁股布歇。
“没事,医生。”她说。
瑟斯顿也没去纠正她的误解。那股难以形容的喜悦感——背后还藏着点想掉泪的冲动——又在他心中膨胀了一些。当他想到自己差点决定不来当义工……要是卡罗琳没鼓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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