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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会不会根本就不在这里。慰问卡上画了一条卡通狗,那条狗说:“我听说你不太舒服。”
珊米自牛仔裤裤腰拔出杰克·伊凡斯的枪(现在裤头松了点,她总算成功减掉了一些体重,迟到总比不到好),用这把自动手枪的枪管翻开卡片。卡片里,那条卡通狗在舔自己的睾丸,还说:“需要有人帮你舔舔吗?”旁边则有马文、小詹、卡特与弗兰克的签名,完全一如珊曼莎的预期,就是他们会写的那种品味高雅的问候语。
她用枪管推开门。乔琪亚并非单独一人,但这并未破坏珊米极度冷静的感觉,那感觉甚至都接近平和了。那个睡在角落里的男人,可能是无辜的——例如那婊子的父亲或叔叔——但那人偏偏是抓奶弗兰克。他是第一个强奸她的人,还叫她跪下来时要学着安静闭嘴。就算他在睡觉,也改变不了任何事。因为,像他这种家伙,醒来之后也只会开始又想打炮而已。
乔琪亚并未睡着,实在痛得厉害。那个长发男人来检查她的状况时,并没有给她任何药物。
她看见珊米,双眼随之瞪大。“赐你,”她说,“捆粗去。”
珊米笑了。“你听起来就像荷马·辛普森。”她说。
乔琪亚看见她手上的枪,双眼瞪得更大了。
她张开那张如今已几乎没了牙齿的嘴,开始尖叫起来。
珊米依旧挂着微笑,事实上,还笑得更开了。
这尖叫声在她听来,就像音乐一样,得以抚慰她的痛苦。
“上这个婊子,”她说,“不是吗,乔琪亚?你不就是这么说的吗?你这个没心没肺的臭鸡巴。”
弗兰克醒了过来,睁大迷惘的双眼,看着四周。
他的屁股原本已经滑到了椅子的边缘,因此当乔琪亚再次尖叫时,他整个人都跌坐在地。他身上佩了把枪——他们全部都有——此刻则准备把枪掏出,同时开口说:“把枪放下,珊米,快把枪放下,我们都是朋友,让我们像朋友一样谈谈。”
珊米说:“你最好把嘴闭上,等到你跪下来吸你朋友小詹那根老二时再开口。”接着,她扣下那把斯普林菲尔德手枪的扳机。自动手枪的枪声在这间小病房里显得震耳欲聋。第一枪飞过弗兰克头顶,打碎了窗户。乔琪亚又再度尖叫,试着想要下床,扯落了点滴线与监视器的电线。珊米推了她一把,让她摇晃着身体,弯曲地倒了回去。
弗兰克还是没能成功拔枪。在恐惧与混乱之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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