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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那段日子里,他还能好好地对待别人。
米拉请他们喝冰咖啡。当时珊米已怀了小华特七个多月,肚子很明显。米拉问她想要男孩或女孩,一点也没有看不起她的意思。杰克带菲尔进他的书房兼工作室拿钱,而菲尔则对她叫道:“嘿,亲爱的,你一定得来看看!”
那似乎是好久以前的事了。
她试着打开前门,但门锁上了。她拿起一颗围在米拉花圃四周的装饰石头,站在窗户前,于手上掂了一下。在一番思索后,她并未扔出石头,而是绕到了屋后。以她目前的情况来看,要爬过窗子是件困难的事。就算她有办法(而且还得很小心),可能也会使被人强奸的伤口因此裂开,导致必须放弃今晚的全盘计划。
再说,这是栋好房子。除非迫不得已,否则她实在不想破坏它。
她的确不用。杰克的尸体已被运走,这座城镇的运作状态,仍足以应付得了这种事情。只是,那些人却没有半个记得要锁上后门。珊米走了进去。这里没有发电机,所以屋内暗得就跟浣熊的屁眼一样。不过,流理台上放着一盒火柴。她点燃一根,看见餐桌上放着一支手电筒。手电筒是好的。光束照在地板上看起来像是一大片血迹的地方,使她急忙把手电筒移开,开始朝杰克·伊凡斯的书房走去。书房就在客厅旁边,是间小到只放得下一张桌子与一个玻璃橱柜的房间。
她把手电筒的光束移到桌子另一头,接着向上举起,照亮杰克最宝贵的战利品上那双无神的眼珠:那是一颗他三年前在 TR-90合并行政区那里猎杀的麋鹿头。这颗麋鹿头就是菲尔叫她来看的东西。
“我当年的最后一枪中了大奖,”杰克告诉他们,“就这么猎到了它。”他指着放在柜子里的猎枪。那是把配有狙击镜、看起来十分吓人的猎枪。
米拉来到门口,摇响她那杯冰咖啡的冰块,看起来又酷又漂亮,一副开心的模样——珊米知道,自己永远不会成为像她那样的女人。“做成标本贵得很,不过他承诺明年十二月会带我去百慕大度一星期的假,所以我还是答应了他。”
“百慕大。”珊曼莎此刻说道,看着那颗麋鹿头,“但她永远去不了了。这真是太哀伤了。”
菲尔把装有现金的信封塞进后口袋,说:“这把猎枪超棒的,不过不太适合用来保卫居家安全。”
“我还有藏起来的宝贝,”杰克回答。虽然他并未从藏枪的地方拿出来给菲尔看,但却若有所指地拍了拍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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