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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她们两个看起来都很害怕。
“我们可以跟你谈谈吗?”杰姬问。
“当然。我的工作就是听人说话。只不过我会把他们说的话全写出来。两位女士都了解这点,对吧?”
“但你不能透露我们的名字,”琳达说,“要是你不同意,那就忘了这回事。”
“据我所知,”茱莉亚说,微微一笑,“你们两个只是跟那件案子的调查工作有点关系的消息提供者。这样可以吗?”
“如果你也做出保证,愿意回答我们的问题就行。”杰姬说,“如何?”
“好吧。”
“你那时也在超市,不是吗?”琳达问。
好奇分子对上了好奇分子。
“对。你们俩也是。我们来聊聊吧,对照一下彼此的笔记。”
“不是这里,”琳达说,“不能在大街上。这里太公开了。不过也不能在报社。”
“放轻松,琳达。”杰姬说,把一只手搭在她肩上。
“你倒是轻松,”琳达说,“你可没有那种认为你把无辜人送入了冤狱的老公。”
“我连老公都没有。”杰姬说——这很合理,茱莉亚想,她很幸运,丈夫总是会成为一个麻烦因子。“不过我倒是知道我们可以去哪里,那里是私人的地方,而且总是不上锁。”她想了一会儿,“至少在穹顶出现之前通常不上锁,我现在也不确定。”
茱莉亚才在想着该先找哪些人采访,如今可无意让她们就这么跑了。“走吧,”她说,“我们可以走在街道的两侧,直到走过警察局为止,怎么样?”
因为这句话,琳达挤出了一个微笑。“还真是好点子。”她说。
盐
派珀·利比小心翼翼地跪在刚果教堂的祭坛前,纵使她在受伤肿胀的膝盖下方放了个软垫,依旧感到疼痛。她用右手撑着身子,让脱臼的左臂尽量靠在身旁。感觉似乎还好——至少没比膝盖痛——不过也没必要进行什么测试。脱臼相当容易复发,这是她高中踢足球受伤时,曾被严肃告知过的事。她交叠双手,闭上了眼。她的舌头立即顶住嘴里的空洞,直到昨天,那里本来都还有颗牙齿,但在这辈子接下来的时光里,那里都会只剩下一个糟糕的缺口而已。
“哈啰,不存在的东西,”她说,“又是我,又回来寻求你另一次爱与怜悯了。”一滴眼泪自浮肿的眼睛下方滑落,流过肿起(更别说还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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