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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它把该拉的都拉了。
茱莉亚不希望贺拉斯遗忘她是它生命中的一部分,所以叫醒了它,喂它吃了半条宠物肉干,接着下楼写报道,以及托尼与彼特建议她写的那篇社论。她才刚开始动工,手机便响了起来。
“《民主报》,我是沙姆韦。”
“茱莉亚!”是彼特·费里曼,“我想你最好过来一趟。马蒂·阿瑟诺负责看守,他一直不让我进去,只叫我到旁边慢慢等,真该死!他明明不是警察,只是个夏天靠指挥交通赚点小钱的笨蛋而已,但现在却一副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酋长似的。”
“彼特,我还有一大堆跟山一样高的事得做,除非——”
“布兰达·帕金斯死了。还有安琪·麦卡因、小桃·桑德斯——”
“什么?”她猛地起身,把椅子都弄翻了。
“——跟莱斯特·科金斯。他们全被杀了。
听好了——戴尔·芭芭拉以谋杀罪名被他们逮捕了,现在就关在地下室的牢房里。”
“我马上就到。”
“噢,干,”彼特说,“安迪·桑德斯来了,他哭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我应该要问点什么,还是——”
“别在一个人三天前才失去妻子,现在又失去女儿的时候采访他。我们可不是《纽约邮报》。
我马上过去。”
她没等彼特回答就挂了电话。一开始,她还觉得自己足够冷静,甚至记得要锁上办公室的门,但不过才一踏上人行道,身处如同被烟草熏黄的天空之下,感受到那股闷热空气时,原本的冷静便突然消失无踪。她开始奔跑起来。
牢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