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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纳税人。”
“所以?”
生锈克可以感到血涌上了脸。
“所以那多少算是我的储藏室。”他等着看老詹是否会有所回应,但这个坐在办公桌后方的人仍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再说,那里也没上锁。这也是个重点,不是吗?我看见了我所看见的事,而且身为一名医院雇员,我希望能得到一个解释。”
“你也是个纳税人,别忘了这点。”
生锈克静静看着他,甚至连头都没点一下。
“我无法解释。”伦尼说。
生锈克扬起眉毛:“真的?我还以为你掌握了这个小镇的一举一动。这不就是你上次在竞选公共行政事务委员时说的吗?结果现在你告诉我,你无法向我解释镇上的丙烷槽到哪儿去了?我还真不相信。”
伦尼首度表现出不高兴的模样:“我不在乎你相不相信。我之前也不知道这件事。”但他这么说时,双眼往旁边瞥了一下,像是想确定那张老虎伍兹的签名照是否仍挂在墙上;一个典型骗子说话时的模样。
生锈克说:“医院的发电用燃料几乎快用完了。要是没有燃料,我们几个人的工作就会变得跟内战时期的战地手术帐篷里没两样。如果没电的话,我们目前的患者——包括一个冠心病患者,与一个可能非得截肢不可的严重糖尿病患者——就会身陷相当严重的状况之中。那个可能需要截肢的人是吉米·希罗斯。他的车就停在停车场里,保险杆上还贴着一张写有老詹当选的贴纸。”
“我会调查这件事,”老詹说,语气中有着恩赐的意味。“镇公所的丙烷槽可能放在其余的城镇设施那里。至于你们的,我可就不敢说了。”
“其余的城镇设施?这里还有消防局、神河路上的沙盐堆[1]——但那里甚至连个棚子都没有——这些就是我所知道的全部城镇设施了。”
“艾佛瑞特先生,我很忙。很抱歉,我现在还有别的事得处理。”
生锈克站了起来,双手紧握着拳,但他不会让拳头就这么挥出去。“我再问你一次,”他说,“让我们直接一点。你究竟知不知道那些不见的丙烷槽到哪儿去了?”
[1]沙与盐通常会用来洒在结冰的路面上,使路面解冻,故为美国冬季维护道路的必备储存。
“不知道。”这一回,伦尼的视线飘到了戴尔·恩哈特的照片上。“我不会把你这个问题的言外之意放在心上,孩子,因为要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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