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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米的双眼一直半闭着,但是当她完全睁开时,派珀就坐在床边。“你……就是那个……”
“对。”派珀说,握住了她的手。“我的名字是派珀·利比。”
“谢谢。”珊米说。她的视线又移到旁边,再度闭上。
“要感谢我的话,就告诉我强奸你的那群人是谁。”
昏暗的病房中——由于医院的空调关着,所以十分暖和——珊米摇了摇头:“他们说,要是我说出去的话,就会伤害我。”她朝派珀看去,眼神像是个只敢乖乖听话的懦夫。“他们可能还会伤害小华特。”
派珀点点头。“我知道你很害怕,”她说,“告诉我他们是谁,说出他们的名字。”
“你没听到吗?”她把视线从派珀身上移开,“他们说会伤害——”
派珀没时间浪费下去,这女孩又要神志不清了。她一把抓住珊米的手腕:“我要知道那些人的名字,你一定得说。”
“我不敢说!”珊米开始泛泪。
“你非说不可,因为要不是我,你现在可能早就死了。”她停了一会儿,决定把这一刀刺得更深。她之后可能会感到后悔,但现在不是时候。
就此刻来说,这个躺在床上的女孩,只不过是个她追求真相的阻碍。“你的孩子可能会死,你也可能会死。我救了你一命,也救了他一命,所以我有权知道他们的名字!”
“不。”但那女孩退缩了。派珀·利比牧师心中的某部分,其实相当享受这种感觉。稍晚以后,她会厌恶自己的行为,觉得自己跟那些男孩没什么两样,等于是在强暴这个女孩。但此刻,没错,这很有趣,就跟从墙上扯下珍贵的海报,接着撕成碎片一样有趣。
因为它苦,所以我喜欢,她想,也因为它是我的心。[1]她朝哭泣的女孩俯身:“把耳朵掏干净,珊米,因为你得听清楚我的话。他们肯定会再犯一次。
[1]此句出自美国小说家斯蒂芬·克莱恩(Stephen Crane,1871—1900)的诗作。
当他们再犯一次,让另一个全身是血的女人躺在医院,说不定还怀了强奸犯的孩子时,我就会去找你,而且我会说——”
“不!别说了!”
“你就是共犯。你这么做,就跟帮他们欢呼没两样。”
“不!”珊曼莎哭着说,“不是我,是乔琪亚!
乔琪亚才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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