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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说得很清楚,但我肯定那只是场意外。总之,至少孩子的事是这样。”
派珀呆呆地看着他:“原来她是在说名字。
我还以为她是想喝点水。”
“我敢说她一定想喝水,”吉妮说,“不过珊米那个宝宝的名字,还真的是‘小’,华特则是他的中间名。我相信他们会取这名字,一定是跟一个蓝调口琴家有关。她和菲尔——”吉妮做了一个抽大麻和吐烟的动作。
“喔,菲尔还不只抽大麻而已,抽筋敦说,后”“来开始嗑药后,菲尔·布歇试过的东西可多了。”
“他死了吗?”派珀问。
抽筋敦耸耸肩:“我从春天后就没见过他了。
要是他真的死了,倒是好事一桩。”
派珀用责备的眼神看着他。
抽筋敦的头往旁边稍微闪了闪。抱歉,“牧师。”
他转向吉妮,“有生锈克的消息吗?”
“他有点事得处理,她说,我叫他尽管去忙。”
“我想,他应该马上就回来了。”
派珀坐在他们中间,外表看来平静,但内心那道红色的口子正越来越大。她嘴里冒起一股酸味。她想起以前有一晚,由于父亲禁止她去商场的溜冰场,所以她出言顶撞母亲(在她十几岁时,派珀·利比就懂得如何出口伤人了)。当时她跑到楼上,打给原本跟她约好的朋友,以一种毫无破绽的愉快而平静的口气告诉对方,因为突然有点事,所以无法和她过去。下星期?当然好,嗯,没问题,祝你玩得开心,没有,我很好,再见。
接着,她开始在房间里乱砸东西,最后还一面大一面从墙上扯下她心爱的那张绿洲乐队[1]海报,大吼,将其撕个粉碎。那时她吼哑了嗓子,虽然并不伤心,但那股青少年的怒火却像五级飓风般席卷着她。她的父亲不知何时便在门口看着她乱砸东西。
[1]绿洲乐队(Oasis),英国摇滚乐队。
当她总算发现父亲时,恶狠狠地回瞪着他,一面气喘吁吁,一面在心里想着自己有多么恨他,以及多么恨他们两人。要是他们死了,她就可以搬到纽约与鲁思阿姨住。鲁思阿姨知道怎么找乐子,不像有些人一样。父亲对着她举起张开的双手,手心对着她。那是一种莫名的让步姿态,一举粉碎了她的愤怒,也让她的心几乎都碎了。
要是你没办法控制脾气,就会被脾气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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