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隐瞒真相(下)(2 / 3)
地方想安稳地睡到天亮,恐怕只是奢望。
人生于世,无非只求每日三餐一宿,可惜在现今社会当中,仍有很多底层市民食不能安心,睡不得安稳。难怪会有人说,还是毛主席的年代好,虽然大家都很穷,但至少日子过得舒心。
接连三次敲响出租房破旧的房门,才有一名容颜憔悴的中年妇女,谨慎地将门打开一道小缝。我想,她应该就是死者的母亲郭登会。透过门缝,我还看见屋内有一名中年男人坐在床边抽烟,并向我投以不友善的目光。他大概是死者父亲王纪绿。
郭登会警惕地看我几眼,厌烦叫道:“干什么?卫生费已经交过,暂住证也办了,该交不该交的杂费都交过了!”
虽然我没穿警服,但额头上亦没写着“治安队员”四字,她之所以误会,大概是因为对经常前来收取各项杂费的人感到腻烦。我能理解她的感受,对此亦不以为然,取出警员证向她道明来意。
我本以为她会配合调查,毕竟没有人甘心让自己的孩子死得不明不白。然而,当我表明来意后,她仍未改厌烦的态度:“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们不就只想着尽快结案,哪会管我儿子到底是被谁杀的!”
我不明白她为何会这么说,但细心一想,或许是县派出所处理不当,没妥善安抚死者家属的情绪,因此便立刻跟他们划清界线:“我是直属于省公安厅的刑警,因为县派出所将这宗案子处理得一塌糊涂,所以厅长才派我来接手。”
这招果然有效,一听我是厅长派来,她便立刻恭迎我进屋,并为刚才的不友善而道歉。
王纪绿显然听见我跟他妻子的对话,我刚入屋,他就搬来屋内唯一的一张凳子请我坐下,并向我敬烟。虽然我不太想抽这种劣质香烟,但出于礼貌还是点上了。
随后的交谈比我想像中要顺利,我连开场的客套话也没说,他们俩便像轰炸机似的向我左右夹击,不断讲述与案情有关的事情,以及县派出所的种种不是。当中最让我感到惊讶的是,原来火化死者尸体并非他们的意愿,而是派出所强行将尸体送往火葬场,清理命案现场也是在他们不知情的情况下进行。
为何县派出所要刻意隐瞒真相?
难道当真如沐师傅所说,赤神教众成千上万,而且已渗透各个阶层,甚至包括县派出所?虽然这个可能性极高,但我实在无法将文福那张憨厚的脸容,与邪教教徒划上等号。
这件事当中到底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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