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5 / 6)
        
            
            些的地方传来,“你在本王面前是又怂又囊,不似在外头,那是又勇又野。”
  她僵硬的扯动唇角,想说些什么又不知能说些什么。
  此时她真是局促又尴尬,很想能即刻逃离此地,此生都不想再踏进这上书房的大殿中半步。
  姬寅礼背倚着御案,端着茶碗望着临窗圈椅里的那个背影。清瘦,单薄,文弱却不羸弱,清癯却不孤高,劲竹一般的人,清风正骨,那般让人欣赏,爱怜,恨不能揽抱进怀里好生怜爱一番。
  这一刻他纵容了自己的目光,也放纵了自己的念想。
  有什么关系呢,他想,也就这一回了。
  许久,压下眸光的瞬间,他仰脖饮尽了茶汤,扔了空碗于案上。空碗滚落御案,发出清脆的声响,碗底些许残汁溅湿了案面摊开的奏本,洇湿模糊了其上的字迹。
  姬寅礼走下台阶往临窗前走去时,抬手随意接了几颗襟扣。统共殿内无人,失礼些也无甚紧要,至于圈椅中的那人,对方每回直面他时,视线可从不敢往他襟口往上移上半眼。
  “如何,可觉好些了。”
  他绕过陈今昭走到旁侧的圈椅上落座,视线落在她左侧面上,抬手示意,“拿开些,让我看看。”
  陈今昭依言照做,将药包暂且移开。
  面皮染了绯色,之前的乌青消散了许多。亦,体面些了。
  姬寅礼颔首,“成效不错,你再继续按揉会,效果会更佳。”
  接下来的时间,他就与她闲话家常起来,问起了她在吴郡生活、求学的事情。
  陈今昭也斟酌着话,多数是捡着在吴郡东林学院求学的一些事情来说,说她同窗,说恩师,说一些做学问时候的苦恼或趣事。
  “这般说来,当年中举的一干学子中,你应当是最年少的。”
  “若说岁数的话,当年中举的那些同年里,确是臣年岁最小。”
  姬寅礼微挑凤眸,“那你当时的恩师,没逢人就夸,他收了好弟子?”
  想起吴师当年得知她名次,胡子都翘得老高的模样,陈今昭不由莞尔,“吴师接连三日逢人就送红封,与人说话三句话内必谈我的名次,以致后来学院其他夫子见他就远远绕道走,唯恐避之不及。”
  姬寅礼闻言疏旷大笑,“你那吴师亦是有趣。”
  这会谈话的功夫,见对方又恢复了往日那胸襟宽广、礼贤下士的人主风模样,陈今昭也渐渐放松下来,笑说,“吴师一直对我抱有很大的期待,当年也是他舍了面皮用尽了人脉,方将我送入京中拜入袁师座下。”
  唉,只是结局不尽人意。
  吴师满怀期待的将她推荐给袁师,怎料不足一年就被驱逐出门,让她羞愧难当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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