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真要睡一间吗?(1 / 4)
池藻的气还没下去,故意转过头不理他。
在中规中矩的导航男音里,傅景焕似乎叹了口气。
“取消资格——”
“等一下!”
池藻又气又急,转过身瞪着傅景焕:“你除了拿这个威胁我还能干什么?!”
傅景焕脸色不变,淡然地陈述:“还有肖柯择的工作和运奇的解除合约函。”
“你!”池藻呼吸急促,恶狠狠地揪着背包带子,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傅景焕适时下调一边车窗,凉飕飕的风吹进来,给池藻通红的脸降了点温。
“说就说!”池藻抱着包窝进座位嘟嘟囔囔,“还能怎么样?不就是病好了以后晚了一年读大学嘛,我爸破产后他们就全跑国外去了,这些年都音讯全无,我就一个人打工读书工作啊。”
傅景焕停顿片刻后问:“他们怎么没带你走?”
池藻盯着车窗上飞快掠过的风景,半晌才硬邦邦地回了句:“我怎么知道。”
那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星期六,池藻记得他捏着成绩单一路小跑回家,推开门时脸上还带着笑:“猜猜我考了多少分——”,穿堂而过的冷风将他整个人吹得透凉,眼前只剩空无一人的房子,所有的门都大敞着,像是遭受了一场洗劫般凌乱不堪。
地板满是轮子碾过的印记,衣柜外挂着零散的布条,像是走得过于仓促挂住了衣角,然而衣服的主人完全顾不上那么多,逃命似的奔出了屋。
他隐约知道了什么残酷的真相,却又不肯相信,把每个房间都跑了一遍,声嘶力竭地大喊家人的名字。
无人应答。
前不久才对他说“考上了就不再带你去医院测智商”,同他言笑晏晏的青年和好不容易缓和了些关系,偶尔也会过问他身体情况的父亲,就如同人间蒸发,再也找不到一丝踪迹。
这些人像丢垃圾一样抛弃了他。
那一天就此成为池藻的噩梦之源,每次梦见,醒来总是满头冷汗,但好在时间流逝,他已经逐渐走出阴霾,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再梦到过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车已经停了,池藻回过神,一转头差点与近在咫尺的傅景焕行了个贴面礼。
“啊——吓死我了!”池藻埋怨,“你不出声想干什……”
话音在意识到傅景焕离他越来越近时戛然而止,那颗藏在眼皮的小痣在灯光下简直跟镶了钻似的熠熠生辉。
傅景焕的手绕过他的身体,是一个环抱的姿势,炽热的体温似乎已经通过空气传达到了他身上,令他的脸腾地一下又烧了起来。
不得不说,傅景焕的脸是完全可以媲美时尚杂志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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